本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就容易擦出火花,簡安安在那種話題上挑戰男朋友的忍耐力,簡直就是悶聲做大死。
說揉揉,就真的是揉揉,不過揉的地方,逐漸就不受控制了起來。
男人的身體幾乎已經整個的壓在了簡安安的身上,兩個人的呼吸都亂了,從脖頸到鎖骨,再到嘴唇……
“等等——”
簡安安努力翻了個身,兩眼直直的盯著傅思遠,傅思遠以為她是想拒絕自己的進一步動作。
雖然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已經很難停止下來,可如果這是簡安安的決定,傅思遠會選擇尊重。
有些事情不能強求,這個道理傅思遠很明白。
簡安安一直看著傅思遠不說話,他心裡咯噔一聲,已經做好了肯定會被拒絕的準備。
沒想到就在這時,簡安安開口了。
“剛剛我是在開玩笑。”
所以讓我不要太認真麼……
傅思遠在心裡苦笑,現在道歉是否有些為時過晚。
“我不是金牛,我是處女。”
傅思遠:“……”現在是說這種問題的時候嗎?
簡安安衝著他甜蜜一笑,“所以我其實是有那麼一點點潔癖,也有那麼一丟丟完美主義的。”
“你的意思是?”傅思遠的聲音黯啞的可怕。
“要先洗澡,而且要有保護措施……”
剩下的話再也沒有開口的機會,全數被吞進吻中。
半個小時後。
簡安安躺在大床上雙目無神的看著天花板。
傅思遠正在一門之隔的浴室裡洗澡,水流聲嘩啦啦的響起,聽的簡安安心癢癢。房裡總共只有這麼一個常用浴室,而她還沒達到那種可以接受兩人共浴的程度。
簡安安已經洗完了,而傅思遠還正在洗。
等待無疑是這世界上最煎熬的一件事……她看著天花板,大腦裡一片空白。
一想到即將要到來的事情,身體就緊張的要命,甚至有種奪門而出的衝動。
可她也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奪門而出了,傅思遠會多麼失望。
簡安安咬住下嘴唇,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就算緊張,就算想逃避,卻還是不想拒絕……
不想拒絕他,不想看他失落的眼神。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浴室的水聲突然就停止了,簡安安心頭一滯。
只聽傅思遠道:“安安,幫我在櫃子裡拿一個浴袍。”
簡安安一下子就從床上跳了起來。
她飛速的下了樓,然後在行李箱裡一陣翻找,又掏出了一件衣服來。
“給你——”
從浴室門外伸出一隻白嫩的手,手上還拿著一件天藍色的裙子。
= =
嗯,就是當初聽任昊書的主意寄過去的那件水手服。
她絕對是在光明正大的報復。
傅思遠無奈扶額,“不要鬧。”
“誰跟你鬧了,趕快穿上,不然該凍感冒了~”門外的聲音格外輕快,仔細聽還帶著一分幸災樂禍。
傅思遠看著那隻手,再看了看水手服,嘆了口氣。
簡安安感覺右手一輕,衣服就被拿走了。
她跑回床上趴著,然後眼睛睜得老大,生怕錯過一秒。
一分鐘後。
傅思遠吹乾頭髮推門而出。
首先映入眼簾的是修長有力的大長腿,然後是圍在腰間堪堪夠用的裙子,至於上身,則空無一物。
偏白皙的面板上有幾滴未擦乾淨的晶瑩水珠,看的人頓時就口乾舌燥起來。
=口=
雖然他穿水手服的姿勢依然不對,可這樣的場景更帶感了是怎麼一回事!
“臥槽!你這磨人的男妖精!”簡安安剛剛還在緊張,現在卻恨不得立刻撲到他。
傅思遠順手關掉了大燈,然後解開了系在腰間的水手服,一邊扒開簡安安的衣服,一邊替她穿。
“其實我覺得還是安安你穿更好看一些……”
————
夜色茫茫。
遼闊天地之中,有一人影對月獨酌,詩曰:
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
輕攏慢捻抹復挑,初為霓裳後六么
銀瓶乍破水漿迸,鐵騎突出刀槍鳴
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