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嬤嬤伸手攙住她道:“我過生日,你倒先吃醉了,得了,不早了,也該散了,明兒你們還要當差呢。”
目光落在曉曉身上:“筱筱幫我扶著趙嬤嬤進去。”
曉曉一愣,轉頭交代槐花在外頭等她,攙著趙嬤嬤進了屋,到了屋扶著趙嬤嬤躺下,接過小宮女打的水,伺候秦嬤嬤洗了手臉,在炕上坐下,剛要告辭出去,秦嬤嬤忽道:“你且站站,我有話說與你。”
曉曉立住,秦嬤嬤道:“那日你說不去針工局,我是有些惱的,後來想想,你這般直接說出來倒比你去了讓人為難的好,終是沒瞧錯你,是個聰明丫頭,若是擱在前些年還好些,只可惜如今……”
說著頓了頓才道:“雖如此,總也要往好裡走,雖說難,也不一定就出不得頭,旁的我也幫不到你,略進些力,過後如何還要看你自己的造化。”
說到這兒,忽又說了句風馬牛不相及的事兒:“上月裡番邦來進貢,那進貢的使者只去了相府,就回去了。”說著看了曉曉一眼道:“相爺是貴人,更是個大忙人,平日裡進宮的時候不多,半月一月的才進來一趟,從乾清門進來,待不一會兒就走,來去匆匆的。”
曉曉出了尚宮局,還在想秦嬤嬤這些話兒究竟什麼意思,曉曉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也不知是自己傻,還是這些人太精,有什麼話兒不直接說,非要這麼拐彎抹角的累人,再來這麼幾回自,己非未老先衰不可。
直到三天後,成嬤嬤告訴她挪去乾清宮,曉曉才隱約明白了一些,秦嬤嬤的意思,莫不是讓她攀那個什麼慕容丞相的高枝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