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曉就覺小白分外可憐,進而引申到自己該對他好一點兒,這個世上恐怕除了自己,也沒人再對她好了。
這種定位從現在開始一點一滴潛移默化的鑽進曉曉心裡,就好像在溼潤的泥土裡投下一顆樹種,到後來她想割捨的時候,才發現,她以為的一點點兒早長成了參天大樹,若是連根拔除,又豈是痛徹心扉那般簡單。
對於慕容蘭舟,曉曉也有些糾結,若不見到他,曉曉能把他想的陰險又心狠手辣,可一見到他,曉曉又忍不住覺著他是個端方君子,因為他對自己很好,他真當自己是學生來教了。
曉曉略抬頭看了他一眼,慕容蘭舟正認真的批註著她寫的大字,手裡的硃筆,認真的圈著他覺的自己寫的不錯的地方,精確到筆畫,認真的曉曉忽有種錯覺,或許他真是自己的老師也不一定。
曉曉胡思亂想的功夫,慕容蘭舟已經把她寫的大字批完了,圈不少,叉也不少,曉曉的字其實不差,現代的時候,因為爺爺對一手好字的執著,她練過幾年,所以還算過得去,上回是因為用不慣毛病,控制不了軟趴趴沾滿墨汁的筆鋒,回去練了兩天,終於找到了點兒感覺,雖說不能說寫的多好,至少筆畫粗細均勻,比那天強多了。
因為看見這丫頭的字很過得去眼,批閱了一天奏摺的慕容蘭舟,覺得疲憊都消下去了一些,別管是不是機緣巧合,能收一個靈慧聰明的弟子,總是令人高興的。
慕容蘭舟也把自己對她的特別歸結為惜才,他想好好教導她,慕容蘭舟這人聰明一世,就曉曉這一件事上犯了回糊塗,自己也不知怎麼個緣由,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