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2 / 4)

小說:昏君養成記 作者:熱帶雨淋

轆轆杆兒,咕吱咕吱,不一會兒搖上來一桶,撂到井臺上。

拿起旁邊兒掛的瓢舀了半瓢,咕咚剛灌了一口,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兒道:“好喝不?”

福平一口水嗆到了鼻子裡,咳嗽了半天才緩過來,心說,大白天的這位姑奶奶怎跑這兒來,他可惹不起這位,忙放下瓢,打跌起諂媚的笑臉迎過來道:“姐姐怎來了,趕是昨兒落下了什麼東西不成,您使福安來知會小的一聲,回頭給您送過去,姐姐跑一趟,白累了腿腳兒。”

曉曉知道這小子嘴甜,可今兒她不吃這一套:“走這幾步還累不著我,昨兒忘了,今兒一早才想起來,昨兒夫子給我寫了半篇字兒當帖兒臨著寫,一忙活就忘了捎回去,剛進去找了一圈沒找著,就來尋你,趕不是你收起來了……”

☆、第37章

福平一聽;剛喝下去的一口井水瞬間就結成了冰疙瘩;堵在胸口連心都拔涼拔涼的;心說自己這事兒是沒少幹,可也分得清白著呢;哪些是能拿出去的,哪些是不能動的。

昨兒晚上;這姑奶奶的東西可都是自己收的,筆墨紙硯;連帶相爺給她新寫的那張貼兒,他瞧得真真兒;仔仔細細收在了提盒裡,還用那個玉獅子的鎮紙壓著,生怕路上一顛捲了角兒。

自己袖起來那張,明明是相爺寫廢了的,那張紙上統共就三個字兒,他是沒瞧見寫,估摸是這位姑奶奶寫的不好,相爺手把手教著寫來著,以前多少回都是這樣。

要說這位姑奶奶真不知怎麼投生的,這命好的,連老天爺都幫著她,在乾清宮御前混的風生水起不說,相爺跟前更得意。

有時候,福平在外頭瞧著,就著燈影兒,兩人的腦袋都併成了一個,哪家夫子這麼教弟子啊,可見相爺眼裡,這位真是頭一份的要緊,得罪了這位,他死都找不著墳頭,明知道她這是有意為難自己呢,福平也不敢說什麼,卻也不能承認,支支吾吾的道:“姐姐莫不是記差了,小的不記著有落下的貼兒。”

曉曉嗤一聲笑了,目光從他臉上落在他的袖子上,伸手一指:“你袖子裡那塊銀子怎麼來的?”

聽了這個,福平心裡是一點兒熱乎氣兒都沒了,鬧半天這位姑奶奶閒的沒事兒,一早跟著自己呢。

論說這事兒她知道自己倒也不怕,她再得意,不過一個宮女,沒權利處置太監,可架不住她身後頭的根兒硬啊!不說告訴相爺就是捅到李總管哪兒,也夠自己喝一壺的,倒不如求求她,這位姑奶奶心一軟,就讓自己混過去了也說不定。

想到此,福平也不吝惜,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假模假似的抹了抹眼角:“姐姐可饒了小的這遭兒吧,小的家裡頭窮啊,上有八十老母,下有……”

說到這兒自己噎住了,曉曉倒替他接了下去:“怎麼著,你不會告訴我,你還有嗷嗷待哺的孩子吧!不成想你本事倒不小,都進宮當太監了,還能下小的。”

這話糙的,福平臉都有點兒紅,有時候福平就納悶,相爺究竟看上這丫頭哪兒了,依自己瞧,這丫頭兩面三刀的手段,比自己使的還好呢,當著相爺一面,扭過臉去又一樣兒,十四五的姑娘家,有時說的話兒比老爺們都糙。

福平有些不自在:“那個,小的沒那本事,小的想說,下頭還有幾個弟妹得指望著小的。”

曉曉懶得聽他漫天海地的胡扯淡,直截了當的問:“我問你,相爺的字兒在外頭怎麼個行情,這你總知道吧!跟我說了,今兒的事兒只當沒瞧見,若不說,你自己掂量著吧!”

福平眨了眨眼,凍成冰疙瘩的心忽悠就暖了過來,暖呼過來之後,心裡頭納悶啊!便問了一句:“姐姐掃聽這個做什麼?”

曉曉白了他一眼:“管呢,說不說吧!”

能不說嗎,由此曉曉算知道了,她這位夫子的字兒真值錢呢,一字千金都不誇張,字兒畫論尺算,他夫子正經寫一篇字或畫一幅畫,一千兩銀子一尺也有人搶著要,只不過他的字畫輕易流不出去,估摸正是因為少,才更值錢。

正經渠道得不著,福平這兒撿了漏,隔三差五的就能得一筆外財,曉曉那時候還琢磨過,就夫子給自己寫那些字貼兒,都加上足有厚厚一大摞了,這要拿到市面上去,得換多少銀子啊!

這麼一想,頓時有種天上掉金磚的感覺,不是怕這金磚太大把自己砸死,她還真想把那些字弄出去賣了。

話題又遠了,扯回來接著說她夫子,書畫剛說了,一字千金,可見其造詣,再說旁的,琴,曉曉沒聽他彈過,倒是聽過他吹簫。

去年見御花園東牆根兒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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