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公公,爺叫你進去呢。”不由分說把他扯拽進相府。
福安只能硬著頭皮往裡頭,順著遊廊過了府裡的花園子,就進了慎思閣,一進來就見相爺在院裡的石榴樹下立著呢,忙上前見禮。
慕容蘭舟虛抬抬手道:“我還當這丫頭把夫子忘了呢,卻原來還有些良心,倒要瞧瞧給我回的甚麼好東西。”
目光落在福安手裡的匣子上,咦了一聲:“這匣子瞅著卻眼熟。”這幾句話說得福安越發心虛,琢磨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索性眼睛一閉把匣子呈了上去。
趙豐見他那樣兒,忍不住想笑,不用想也知道,匣子裡必然不是什麼稀罕東西,福安才這般,其實趙豐覺著這小子想的有點兒多,大夏朝的江山都握在爺手裡,爺什麼稀罕東西沒有,倒是越尋常的東西,說不準更合爺的心思呢,尤其這東西出自姑娘之手,以他過往的經驗,只若是姑娘送的東西,哪怕是一根兒繡花針,爺都會親自收起來,從不假他人之手。
就收在相爺書房案頭的匣子裡,時不時拿出來瞧上一瞧,細細數來,姑娘送給相爺的東西數量上不算少,類別上卻脫不出那幾樣兒,絲線打的如意結,荷包,扇子,扇子套,最多是扇子,幾乎一年裡要送爺兩三回扇子。
都是平常不過的扇子,扇面是姑娘親手畫的,畫也就那幾種,梅蘭竹菊,然後提上兩句相應的詩句,就算完了,便如此,相爺不一樣歡歡喜喜的收著,比那些價值萬金的扇子更得爺的意。
相爺根本沒指望姑娘送什麼稀罕的,要的就是這份心意罷了,只姑娘心裡想著相爺就成,所以說,福安這小子白瞎了瞅著挺機靈,總一股子一股子的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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