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新聞裡面的沈俊文,還是一樣的西裝革面,只是那血紅的眼睛跟疲憊的臉已經掩蓋不住了頗費心力的感覺,夏正凡笑著看著電視中的沈俊文,手術後的他已經好很多了,夏二叔最近不許他想公司的事情。
“高興嗎?”夏二叔推門進來問道。
“還行吧,說不上高興不高興,只是覺得好像出了一口氣似的。”夏正凡笑笑。
“凡子,我想提醒你,別讓仇恨矇蔽了眼睛。”夏二叔道。
“什麼意思。”夏正凡有些納悶道,已經查出來,所有的證據都指向沈俊文,當年陳震夫婦的死也都是沈俊文的手下安排的,陳震死後,也是沈俊文的手下安排處理了所有的證物,這些都是有證據證人證明的,難道這還有假?
“凡子,你有沒有想過,如果真的是一切都是這樣的話,那麼找你合作的人起了什麼作用,而且為什麼你躺在病床上,而針對沈俊文的一切活動還在繼續,你什麼都沒做,但是有人卻先你一步,什麼都已經做好了,可以說,你什麼都不用做,幾乎就能報仇,照這麼下去,不多久,沈氏幾乎就跟20年前一樣,當初的沈俊文太小,無力承擔,用了四年的時間,沈俊文才正式繼承了沈氏,而沈俊文再次用了差不多6年的時間,才讓沈氏走上了正軌,他是個商業奇才,但是現在他連還擊都沒有,你為什麼不想明白。”夏二叔的提醒讓夏正凡腦袋蒙了一下,但是他可以確定的是當年陳震夫婦的死就是沈俊文安排的,因為這有這樣想,他才有動力,讓沈氏徹底滅亡,讓陳靜雅來到他身邊。
“二叔是說,所有的一切都有人在背後做鬼。”夏正凡道,他沒有正式的見過那個找他的人,見過幾次都沒看出正面,是誰他不知道,一個正面都不願意示人的人,肯定不是什麼好人沒錯,但是主要的問題是他們的目標都是沈俊文,這就可以了。
“凡子,這個你得自己看,你在商場上也算是一個老手了,你應該明白,商場就是戰場,隨時隨地讓一個人無聲無息的死去,隨時隨地都能殺人不見血,沈俊文到現在都不作出反擊,難道你就不好奇嗎?”夏二叔一直在青城,清清楚楚的知道沈俊文的手段,但是這次卻是遲遲不出手,他也有些想不明白。
“也許是無力反擊在,這所有的資訊都是一下子爆出來的,無力還擊是正常的,而且著所有的計劃都那麼密切,而且完全沒有空隙,沈俊文應該還未平息下來喘口氣吧。”夏正凡心裡這麼想著,也許他就是愧疚,當年,他就是殺了陳震夫婦,所以才不反擊。
“凡子,別那麼天真,好好的養傷,把該收拾的爪牙都收拾好,別讓別人抓了空子。”夏二叔說完變出了病房。
夏正凡在病房裡面陷入了沉思,此時的夏正凡是痛快的,他就是要沈俊文毫無辦法後,他就可以痛下殺手,將沈氏徹底消滅乾淨。
“凡子,你在哪裡,我道你家,你家裡沒人。”陳靜雅自從那天后,就很少看到沈俊文了,好像沈俊文都揹著她,自從那天下午肚子疼後,後面肚子都有些隱隱作疼的感覺,今天終於到醫院來看了下,醫生給開了些吃的東西后,她想著夏正凡之前說的事情,想要去找夏正凡,結果夏正凡沒在家,家裡的人也不知道他去那裡了,她只好給夏正凡打電話。
“我最近有些事情,出差了,可能要過幾天才回去,怎麼了嗎?”夏正凡不想自己在醫院的事情給陳靜雅知道,省的陳靜雅也跟著擔心。
“凡子,你沒騙我啊。”陳靜雅皺皺眉,她不知道夏正凡出了什麼事情,但是她總是感覺夏正凡有事情瞞著自己,而且現在躲著自己。
“沒有,靜雅,你想多了,別忘記了,你現在是個孕婦。”夏正凡輕聲安慰道,心裡跟刀割肉一樣的疼,但是卻還是有些玩笑的感覺對陳靜雅說。
“凡子,我們是親人是嗎?”陳靜雅知道,肯定有事情發生。
“是的,靜雅,我們永遠都是親人,所以,你不必擔心。”夏正凡笑著道,“而且我也不會騙你,只是我現在真的在出差,不跟你說了我要開會了。”夏正凡說完便掛了電話。
陳靜雅看著已經被掛掉的電話,心裡有些不高興,但是卻也知道夏正凡領導著夏氏這麼大的企業肯定也不容易,他肯定不必沈俊文閒多少,只是他不說,陳靜雅也不想問,對於工作上的事情,她想自己也幫不上什麼忙,也就不在追問了。
一路上,陳靜雅都在想,醫生說她最近情緒太不穩定,有滑胎的跡象,讓她多注意的自己的情緒,所以為了孩子她也得開開心心的,醫生還交代她,最好是跟孩子的父親多交流交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