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止水湧出了淚搖著腦袋,攤開的掌心握成了拳頭。。
“夠了!夠了!你這樣做有何意義?”
墨譚面目凝重,看著上方哭喊的止水,終於明白了他們之間的關係。墨譚心生厭惡,關心的眼睛變成鄙視盯著被擁抱的止水。
“沒有意義,沒有意義,我只想讓你好受點!”
“般若苦!南天王!我現在是毗摩質的妻!”止水,止水,你嫁為**,答應了毗心,答應了毗摩質。不能一錯再錯!
“你不是!不是!”
般若苦神色痛苦,他坐在磐石上四年,四年的時間足以讓他分辨到底是真愛止水還是一時妄念,時間證明,他的心動背後是真的愛。他等著,等她回來。等她在三間磚房裡做一對平凡夫婦,洗衣做飯,釣魚砍柴,不要天上的宮闕和官爵,只要她一個而已。
“我是!般若苦,你有洞房花燭,我也有!”
出家人,不打誑語。
可自己沒有出家,所以誑語可以打!止水張開眼睛,逼迫自己直直面對一雙發狂的眸子。。。
“我不信!我不信!”般若苦這麼說的時,便已經信了。他帶著她一個轉身消失在天空,留下了掛在樹杈上的憤恨的墨譚。
紅磚房結了蛛絲,四年沒人踏足過,今日被人一腳踹開了門。
滿是塵埃的床帳掀開,止水被扔在床上,她難以置信的看著喘著粗氣的般若苦,立刻施了神力想衝出去。
“五重結界,耗了我三層神力,你出不去!”
“般若苦!你要做什麼!我說得還不夠清楚,我是毗摩質的妻子,你想引起兩道爭端嗎!”
回答她的是布料撕裂的聲音,接著自己胸扣一冷,也讓止水瞬間明白了般若苦要做何事。
般若苦將她壓在牆邊和自己懷裡,一手控制著她的雙手
“阿苦!”
情急之下她喊了他的名字 ,琥珀眼猛然張大,又漸漸黯然。
“止水,別用這種伎倆,我不會放開你。”他的大手輕輕地將扯破的衣裳拉下,露出她水藍的裹胸,手指一鉤,伴隨著止水的驚叫,水藍被扔出紗帳。
“對不起。”般若苦喃喃,他將頭顱靠在女人細瘦的肩膀上,另一手輕輕地撫摸著止水胸口的疤痕。
“對不起。”第二句告歉落下,般若苦將手掌撐開,平放在止水的左胸。
咚咚咚咚。那是止水極速的心跳,肩膀上的頭顱緩緩抬起,琥珀色的眼睛裡都是淚。
“傷了你人,傷了你的心,對不起。”
她啞然,一時間被震撼住,該怎麼拒絕,她不會。
般若苦的臉越來越近,直到淡紫色的薄唇輕輕的接住自己的淚。那隻胸口的手顫抖起來,像口渴許久的人終於找到了甘露,不停的吮著,舔著。
“止水,別忘了我,我求你,別那麼狠。”
那個高高在上的人,說得小心翼翼,他低著身討饒,軟弱的沒有根基。就像自己的一句話,就能將他打倒。
這樣不對,一切都亂了套!
“般若苦,你何苦!不能再錯。。。。”
“錯?將錯就錯,錯又如何,若不想犯錯,當初就不該讓我遇見你!”
“若無初見,且止緣劫。。。。”
止水喃喃,般若苦銜住她的唇,捂住她的眼。
“止水,我愛你。”
止水的肩膀忽的坍塌下來,火熱的身子將她抱起,溼潤的舌頭銜住她的不讓她再說一句抗拒的話,霸道的呼吸縈繞在自己的鼻間,遊走的手宣誓著強者的攻佔。
無論起伏還是搖擺,她的眼睛一直被遮住,就像這場沉浮是一場飄渺的夢,她的世界只有他。無論是她哭還是她喊,懷中抱著的男人還是他。
般若苦的汗珠顆顆低落在潔白的軀體上,她酡紅的臉龐和婉轉的身姿全數又回到了他的眼中。這樣的止水,只能自己看到,他不想其他人碰一下,看一眼。
“止水,留在這裡,我們不回去,不回去!”
還未平復喘息,般若苦便將止水翻轉過來他撩起止水的長髮,露出她汗溼的背脊,大手握著纖細的腰肢急切的再次宣戰。
毗摩質!因為一個吻而歉意滿懷的男人,她已經背叛了。她不能再一去不返!
止水一咬舌尖,血腥滿口才讓自己恢復的清明,她向前拼命的爬著,想要掙脫身後的火熱:“不,不!放開!般若苦,放開!”
止水突然的反抗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