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移動定製機舊的無語凝噎觸屏都傻了電池只能撐半天。
(^o^)/~正好去買小米,咦?昨天老羅的錘子手機發布唉,要不要買一臺玩玩?
☆、偷情
林貞並不想驚動很多人,倒在雙福身上,輕輕掐了下她的胳膊。雙福會意,對四喜使了個眼色,架著林貞急急走了。留下李鳳山在原地跳腳,又不好跟過去問的。早就聽說林家千金身子骨弱不禁風,不想竟一刻鐘都站不住,悔的腸子都直打結,若是此刻被辭退,家裡如何過得?又有,林俊乃赳赳武夫,渾不講理,發氣怒來如何招架?一時急在屋裡轉的與陀螺無二,好有一刻鐘,索性抬腳出門探訊息。
行出花園,又頓住——大戶人家的內宅如何闖得?只好呆愣愣的站在二門口,不一會兒便凍的唇齒直顫。好在林俊的小廝丹陽走來,見狀便問:“啊耶?大冷的天,先生莫不是在想詩句?”
李鳳山回過神來,摸摸鬍子道:“一時賞雪迷住了!多謝小哥提醒。”
丹陽又問:“今日姐姐不用上學?”
李鳳山略有些尷尬,醞釀半天才道:“今日入蒙,明日才上課。”說完,忍不住問道;“姐兒可是有些氣弱?”
丹陽點頭道:“不是甚大事,自打那年從京裡請來的太醫瞧過,便少有生病。先生莫憂。”
正說話間,扯絮般的雪片兒飄起,丹陽忙道:“雪景雖好,先生也要顧及身體。小的送先生回去吧。”
李鳳山只得應了,好不心焦!直到次日見林貞好端端的來上課方才放心,此是後話。
當下二人回到歸鴻軒,丹陽見李鳳山連個伺候的人都無,暗自記在心裡,預備到林俊更前討好。不動聲色的將其安頓下來,甚為有禮的走了。李鳳山暗道:林家竟也有些許規矩?可見市井傳言不可盡信焉!那姐兒到底是好是壞啊!?倒是有個誰來提醒他一下啊!
卻說林貞裝暈,回到房間,忙叫三多倒了杯熱茶來,一口飲盡才道:“好囉嗦的先生!”
雙福撲哧一笑:“我的好姐姐,方才可嚇著我了。從不想你竟淘氣至此!”
林貞苦笑:“原是我磨著特特請來的,退了又辜負了爹爹一片心。可我實在不喜歡那等清高無狀之人。少不得安心學了,不枉費請他一場。”想了想又問,“你們幾個誰要學認字?一齊學了罷!”
三多和九如都搖頭不肯。
四喜笑道:“我與雙福原認得幾個,伺候姐姐筆墨吧。”
林貞指著三多和九如嘆氣:“你們二人,鎮日只知道憨玩,日後待如何?”
不料三多道:“我們小丫頭認字作甚?春花姐姐當日還認字咧,前兒誰問她,她說使不上,早忘了。認字呀,得姐姐這樣的精貴人才能的,我們不成!”
林貞知道是幾百年的觀念差異,既然不願學,她懶得勉強。歇了一會兒,便把教箏的楊媽媽請來,不上文化課,好歹上個音樂課。下午紮了兩朵花兒,一日輕輕巧巧的過了。晚間到上房吃飯,玉娘問她學習情況,她半真半假的說了幾句。但見還要問,林貞使出殺手鐧——把荀子的《勸學》完完整整的背了一遍,果然玉娘聽的頭髮絲兒都犯暈,再不敢問。林貞露出個勝利的微笑。看來《勸學》乃內宅婦人最大的兇器!得好好記住,以待日後酌情使用。
廣寧冬日尤其長,天也暗的尤其早。如今不過九月,與別處深冬無異。路上積雪頗深,雖有人打掃,到底不方便,幾乎所有的宴請活動都停了。林家上下閒的無聊,鎮日麻將聲不絕於耳。林貞很不愛打,也沒人叫她個太歲上場——贏也不好,輸也不好。竟是陪著她們母女兩開心,哪個耐煩?恰好她如今先生齊備,自上她的課程,玉娘且不須管她,倒得好好打幾番。從嫁進林家,看著林貞,多少年都沒玩的這麼暢快過,幾日下來心情甚好,見誰都帶著笑影兒。
就有柳初夏弄巧兒,才將養過來,嘴也不閒著,只問玉娘:“大姐有甚好事?說出來妹妹們也樂一樂!”
薛思妍一撇嘴,道:“何曾來的好事,醜事倒有一樁,你且聽不聽?”
柳初夏忙問:“說來聽聽。”
薛思妍道:“我們六妹妹沒了!”
玉娘嘆道:“我好容易開懷兩日,偏拿此事聒噪。罷罷,我說與你吧,別又撞槍頭上去。於家大姐兒不願與人做小,天寒地凍的,攛掇著於家二老帶著弟妹跑了!知道的說她剛烈,不知道的還道咱家仗勢欺人哩。我們又沒迫她!好言好語的請了媒婆兒封了聘禮,你不願拒了便是。咱家還買不到鮮豔模樣的丫頭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