樺不解,“我不是都交給你了麼!”
“臨時任務。你現在必須回到你的崗位。”
估計是他這張臉太妖孽了,一向拒絕加班拒絕剝削的蘇雅樺,居然朝他走了過去。
她對雲湮交代,讓她再等她半個小時,馬上就下來。
蘇雅樺走後,卓盛卻好整以暇地坐在了椅子上,悠悠地喝起了咖啡。
至於嗎!多大仇?
看著他那勝利者的笑容,雲湮片刻也不願意多待,開啟隨身攜帶的雨傘,衝進了雨幕。
半個小時後,地鐵上,渾身溼透的雲湮接到蘇雅樺的電話:“雲湮,你怎麼自己走了?我已經檢查了,所有的工作都做完了。你在哪兒?我去接你。”
“我已經上了地鐵,不用擔心。”
“幹嘛總跟我那麼客氣?對了,我給你介紹一份工作。我覺得吧,以你36D的資本,不去試試太可惜了!簡歷我已經幫你投了,你等等,有回覆了……雲湮啊,你明天直接過去面試就行。卓慕爾公司,最有名的泳衣品牌商!你可千萬要好好把握!”
雲湮無語凝噎,是誰規定胸大的妹子就必須去賣泳衣啊!
不過,如果她知道這是某位總裁威逼利誘讓她說出的原話,她肯定會氣的吐血而亡。
行走在宇宙的邊緣……她再次想起那本書,恍惚陷入了一場沒有終點的夢……
☆、第五章 絕世獨立
樹叢鬱翠,花草芳幽。清流潺潺,百鳥寂寂。
一抹月荷色的清影翩躚於花叢間,清風拂過那輕薄的面紗。如煙,似蝶。
手中挽著的竹簍已經裝滿了藥草,只要再找到一種,就可以治好秦伯伯的頑疾了。
在她漸漸出落成曼妙女子的時候,爺爺就叮囑她必須時刻戴著面紗,絕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只因為她的容貌實在是太像一個人了,恐怕會惹來殺身之禍。至於是哪個人,爺爺卻從來都不肯說。
如今已二十四歲,卻還沒有人上門提親,大概是因為,所有人都想當然地以為她面貌可憎吧!
不過她也並不在意,世間一切,都逃不過一個緣字。有緣而來,無緣而去。她的緣,也許註定很遠,遠的就如同那湮沒在十二年時光裡的記憶。
忽然一聲慘烈的嘶鳴,扯破了這與世隔絕的寂靜。
只見一輛馬車不受控制地朝這裡衝來,那匹駿馬的左眼裡,插著一支箭,鮮血噴湧而出,看起來格外可怖。再加上它不斷地嘶鳴,更是令人觸目驚心。
而馬車裡,竟然也有鮮血淌出,在崎嶇的山道上蜿蜒出瑰豔的色彩。
馬車衝撞不停,最終被一塊山石卡住。駿馬也在此時耗盡了最後的力氣,跪在了地上。
從裡面滾下一個人,他穿著華貴的錦衣,一支箭穿胸而過,鮮血淋漓。
儘管棋畫再三告誡她,她沒有資格善良。但是身為醫者,她又豈可坐視不理?無論世事變幻,她都會堅守自己的本心。
熟練地給男人處理完傷口,秦棋畫從遠處走了過來。
“雲湮,我爹都快不行了,你怎麼還不回去!”秦棋畫走過來,一眼看到受傷的男人,不勝其煩地說道,“遲早有一天,你會把命賠給這些暴民!”
雲湮笑了笑:“舉手之勞,我總不能見死不救。”
況且,行醫豈有貴賤之分?
自從那位“失憶”的叔叔留下這本書,她日夜研習,雖然很多都看不懂,但只憑著書中的皮毛,竟也能夠治好很多常見的疾病。
秦棋畫可沒有那個耐心多說,搶過她手裡的竹簍說道:“這些可是我爹的救命藥,怎麼能隨便就給別人用!”
說著,正要走,卻突然聽到微弱的聲音:“姑娘……”
卻原來是地上的男子睜開了眼睛。
秦棋畫本來不會搭理這種窮途末路的人,但是突然瞥到他腰上的玉佩,心念一轉,俯下身,盈盈地笑了起來:“公子,我在。”
看了一眼她手中的藥草,男子感激地說道:“姑娘大恩,本公子必不相忘。我還有事在身,後會有期。”
他撫摸著倒在地上的駿馬,臉上滿是哀痛。
竟然找這麼個荒唐的藉口將我放逐,甚至派人刺殺!你怎能如此對我!
“公子,我叫秦棋畫。”她搶在他離開之前,說出了自己的名字。
他點了點頭,艱難地站了起來。最後看了一眼秦棋畫,目光掃過雲湮的時候,心中不自覺地掠過某種說不清的情緒。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