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過,有時候叫他和我一起玩兒,他只一句“我忙”打發我
☆、張揚
有一天,張揚的一個同事來我們家吃飯,其實我特討厭他,長得肥頭大耳,滿臉油光,挺個將軍肚,一笑起來滿口黃牙也就不說了還特猥瑣
我這人呢有點兒輕微的潔癖,跟他同夾一個盤裡的菜我都怕沾著他口水,被他吃過夾過菜的地方我都不抻筷子過去,所以,每回他都說我忒斯文
我真想對他吼,尼瑪我是斯文嗎是斯文嗎?是噁心好不好
有回兒,吃了飯張揚叫我去廚房洗碗,沒辦法,家務活,得包一樣兒吧,他包做飯,我就回回都是洗碗,其實這沒嘛抱怨的
最最重要的是,他見我洗碗,也就跟著進來啦,不清楚他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就把那張肥厚的熊掌往我後背上拍,拍了還不夠,還在上面摸了幾把
不是我吹大,真心是摸啊,我登時就怒了,你說你到同事家吃飯就吃飯吧,幹嘛還揩油
雖說我是男人,但不還是揩油嗎?
我們這種人,最敏感,當然,不是說他把我摸出了感覺,可沒這意思啊,我是說,很清楚他在摸/我
不管三七二十一我就對他噴口水說“你要再摸我小心我告你性/騷擾”
他愣了足足有十多秒,好像還有點兒心虛的樣子然後笑得特誇張的拍拍我腦門兒說“這孩子,怎麼這麼喜歡開玩笑”然後就溜溜噠噠的出去了
“誰跟你開玩笑”我大吼,他沒理我,估計是去找張揚去了
我不知道他清楚不清楚我跟張揚的關係,但他這人,讓人倒足了胃口
我洗完碗,在身上的圍兜上擦擦手,見他們正坐在沙發上喝茶呢,我眼珠子左右轉一轉,嘖,左邊坐著我家張揚,右邊坐著那猥/瑣男
什麼叫做鮮明的對比,這就是鮮明的對比
我還在心裡腹誹呢,張揚向我瞥來一眼,我本來以為他要說什麼,結果他嘛話沒有,又把頭轉過去了,我心想,你媳婦兒都給人非/禮了,你還這麼淡然的,有沒有這樣兒的人哪,為了表達我的不滿
猥/瑣男走了以後,我要把他吃過的碗筷和茶具扔了,張揚閒閒的倚在門框上看著我發笑
我狠他一眼“笑什麼笑?”
越說他還越發笑的大聲“你怎就這麼活寶呢?”他說
誇我是寶我當然高興,咧著嘴對他呵呵直樂,他臉上的神情特別柔和,摸著我腦門兒說我傻
最後,看他沒反對,那些東西也真給我扔了,可能他也知道我潔癖,他說,這已經不是潔癖不潔癖的關係了,我反問他,那是什麼關係,他說我有神經病
我狂暈
晚上我和他做了那事兒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