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我媽不知道嗎?”
“知道什麼?”我狐疑的立在門邊,他在床上翻了個身,後來無論我怎麼問,他都一句話不接,我有些氣悶的出了房間,這個問題,我沒再深思
直到晚上回家,張揚的興致還很高,走在路上就不時摟著我肩膀說東扯西,我都只是輕輕的應著
那個女孩子的臉,不時在我眼跟前兒晃盪
我有個習慣;就是每天洗澡洗臉一定會用毛巾擦乾淨耳朵,這個習慣來源於我媽
記得小時候我鄰居家有個小女孩兒,爸爸媽媽外出打工,把她留在了家裡扔給奶奶帶,那個老人家平時也不太注重個人衛生什麼的,因此那小女孩兒平時也是髒兮兮的,特別是她耳朵長久沒洗,都生了好多黑黑的肉泥,看著一塊兒塊兒的怪寒磣人
有回,我從她家門口過,居然發現她拿著一個水杯,裝了滿滿一杯水,用手指沾了水在耳朵兩邊洗,洗的水流下來一溜一溜全是黑的
如今想想那畫面也真心吃不下東西,因此,我媽一直拿她當我的反面教材,叫我一定要打整好個人衛生,她再三掐著我臉兒強調‘特別是耳朵’
所以這個習慣被我很好的儲存至今,那天晚上我洗了臉,也是拿著毛巾擦耳朵,張揚站在我身旁刷牙
我抬臉看他時,發現他表情很奇怪的盯著我看,我們相互看了半分鐘,他又轉開臉繼續刷牙去了,留我一人愣愣的想事兒
突然,我腦子裡靈光一閃,終於知道他為啥那副表情看我了,我抬臉特糾結的看他
他又轉臉看我,我把毛巾往他頭上一扔,大叫一聲“去死”奪門而出
(你們知道為什麼嗎知道為什麼嗎?)
我回到臥室躺床上羞愧的要死,心想他想歪了
等到他進門的時候,我惡狠狠的掃了他一眼,卻驚訝的發現,他衣服褲子穿得整整齊齊
我有些吃驚“你不是洗了澡嗎?”
他點頭輕嗯了聲,還拿著帕子擦溼嗒嗒的頭髮
我撐起半個身子問“那你這是要上哪兒去?都這麼晚了”
他瞥我一眼特平靜的說“不上哪啊”
怎麼可能“那你幹嘛穿的這麼整齊?”平時不都是赤著身子就進來了嗎?
他突然扔掉手上的帕子往我身上撲過來,拉著我手往他釦子上剝,嘴巴抵在我耳邊說“我突然也想情調情調”
我差點兒沒咬著我舌頭“啥……情調?”
他舔著我的耳朵說“我就特別喜歡剝你衣服然後和你做,我猜,你也需要這樣兒”
我做了個暈倒的動作,用力把他身子往上推說“我不需要你這情調,混蛋”
他突然笑得可邪惡的跟我說“是想做了吧?”
“想做你個頭”
“承認了吧,你準備工作都做好了”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這人思想不純潔,我反駁說“我做什麼準備工作了?”
他又伸舌頭舔了我的耳朵“洗得這麼幹淨,不怕我把它生吞了”
“吞你個大頭鬼”我拿手扇他,被他握住了手腕兒
“回回兒都這樣,好像是心不甘情不願似的,啥時候你能換個調調啊?”
我怒,只可惜,沒能表達我的怒氣呢,他握住我兩隻手腕高舉在我頭頂,然後一口咬上了我嘴巴,力氣之大,任我死命的掙都掙不開
不知道是不是他喝了酒的原故,沒了平時的溫柔,只是霸道的在我嘴巴里橫掃豎刮
作者有話要說: 這兩天頸椎痛,所以不想用電腦,如果沒差還是會更新,如果沒緩解,就先停幾天
☆、張揚生氣
早晨;張揚正彎著腰在玄關那換著鞋手機鈴聲就響起來了,我坐在餐桌旁吃著他幫我準備的早餐
他掏出手機看了下,對我說“我媽”
我端著牛奶對他輕輕笑了笑
“啥事兒啊太后?這大清早的”
張揚跟他媽跟前兒從來都沒個正形兒,我漫不經心吃著手裡的東西盯著他
“要上班呢喂,您有啥事兒非得我回來?昨兒個不是回來一趟了嗎?”
他講著電話,對我比了個快吃的動作
“就您事兒多”他抬腕看了看錶“喲餵我親孃,您就不能體恤體恤您兒子,還讓不讓我上班兒啦?那我下班過來您看成不?成,掛了啊”
他掛了電話把手機揣衣袋兒裡,拎了一旁的公文包回頭問我說“你這小仙兒也是,不興吃快點兒的,我等著送你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