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樸修夏只好摸摸自己的頭嘟起嘴巴去了自己練習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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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英道和父親練習柔道,結果又輸給了父親。帶著有點鬱悶的心情,來到了車恩尚打工的奶茶店。
坐在店裡看著走過來的車恩尚,“就算是換了名字,還是不接電話。”
“你怎麼知道這裡?”
輕笑一聲,崔英道回答:“喂,你也太小看我了。不過在我調查中,最讓我吃驚的是,你是靠四處打工成為暴發戶的嗎?”
“你想聽到什麼回答?”
“什麼都不用回答。”我只是太孤單而已。“對了,我取消訴狀了。”
“真的嗎?”
“我不是說過嗎,那時候”
“你說過什麼?”金嘆突然出現,打斷了崔英道的話,“你怎麼知道這裡的?”說著就在崔英道對面坐下。
崔英道嗤笑一聲,“這話她已經問過了。還有,我知道這裡的意思就是,其他她打工的炸雞披薩店和餐廳,我也都知道的意思。”
“那又怎麼樣,酒店家的兒子放假、週末的時候不也在洗盤子嗎?”金嘆試圖幫車恩尚說話,又面向她說:“不幹活嗎?”讓車恩尚得以脫身。
“你又怎麼知道這裡。”車恩尚離開後,崔英道問金嘆。
“我不是一直比你快一步嗎?”金嘆笑起來。
“那你就要小心背後了,會有我一直跟著。”
“要用車恩尚打擊我嗎?不要總是亂投入熱情浪費時間好不好?”
“怎麼?你們在談戀愛嗎?”崔英道一直對金嘆對車恩尚的過度維護看不慣。
“我們般配嗎?”
“幹嘛問這麼恐怖的事情?”崔英道做出一副嫌棄的表情。
“我們很般配。”
聽到金嘆的話,崔英道表情瞬間凝固,低下頭不知作何反應。
“所以不要招惹車恩尚,我警告你了。”
“同學們,過來拿飲料了。”奶茶店主招呼兩人過來拿車恩尚給他們點的飲料,車恩尚已經離開了。
兩人喝著車恩尚買的飲料走出來,崔英道發現自己停車的地方只剩一張拖車通知,金嘆卻在旁邊笑著說:“知道法律是怎麼用的了吧?法律是這麼用的,不是讓你開假訴狀用的。”說完就開著自己的車離開了。
崔英道氣得一陣無語,把拖車通知書扔在地上,又喝了口飲料,哎股,今天好像是自己的生日來著,阿西,這算怎麼回事啊,這一天怎麼這麼倒黴啊!已經這麼晚了,要去吃碗拉麵嗎。
崔英道走著去拉麵店路過公交站牌的時候居然又看到了樸修夏。
樸修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