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個無堅不摧的屏障阻擋在宋新予面前。即便兩人需要做一些攬腰搭肩的動作,可梁煊的眼神還是讓人覺得太難以接近了。
舞蹈老師在一旁開玩笑似的指導梁煊:“梁煊,同學之間要親近點,不要總是想心事嘛,別害羞,來。”
宋新予抿唇偷笑。
梁煊只能按照老師的要求,再一次重複一遍動作,攬著女生細腰的手臂更收緊了一點。好不容易練習結束,兩個人一同從禮堂回教室。
李逸初看著那兩個一同離開的背影,站在落地窗外不知道該走還是該站在這兒,他不知道自己心裡突然瀰漫開的沉重的情緒是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覺得自己像是被人堵住了全身的毛孔還有鼻子,密不透風,喘不過氣來。
夜晚李逸初做完練習冊,躺在床上毫無睏意,輾轉反側十幾分鍾,他起床拿著鑰匙出門上了樓頂。
小白兔也沒有睡,看到李逸初,立刻跳到他腳下,嘴巴在他小腿上蹭來蹭去。李逸初把兔子託到自己手掌中,然後在兔子窩旁盤腿坐下,他用手指輕輕卷兔子的耳朵:“你怎麼也沒睡?”
兔子發不出什麼聲音,嘴巴總是不停在李逸初的掌心蹭,身體弓成小小的拱形。李逸初把兔子放自己懷裡,順手在旁邊扯了一根雜草,編成一個粗糙的圓環,然後掛到兔子耳朵上,笑道:“給你做兩個耳環。”
夏日的夜晚溫度稍低,一陣風過,李逸初胳膊上起了雞皮疙瘩,他摸摸手臂,低聲問:“你冷不冷?”
兔子當然不會回答他。
李逸初於是換了個方向,以免懷裡的兔子正對著風。可就在轉身的同時,他看到了站在樓梯口的梁煊。
深更半夜的,李逸初嚇了一大跳,他高聲道:“你怎麼不出聲啊?”
梁煊剛上來幾分鐘,他夜晚出來倒水喝,發現李逸初的房門虛掩,床上也沒人,他第一反應就是來樓頂找人,果然沒猜錯。
背對著他的李逸初身形瘦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