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時間她和普通忍者一樣認真履行著特別上忍應該執行的任務與責任,直到那一天……
十月十九日上午,如果不是那天她幫鹿湊往火影辦公室送上忍最新生命體徵檢驗報告,她還不知道所謂天天喊著‘願付出生命來守護孩子’的高層們竟然在討論是否將九尾從鳴人身上解封,然後封印到有著柱間細胞的她的身上。
由於玖辛奈是人柱力,雪奈對於人柱力的情報與資料熟知得要比普通忍者多得多,其中一條就是如果尾獸從人柱力體內剝離,那麼等待他的只有死亡。
姐姐和姐夫為了守護村子犧牲,承諾著要保護後輩的上代高層卻要殺死他們的孩子。
理智告訴雪奈,這樣做對村子更加有利,畢竟她當初成為實驗體的目的就是為了能夠壓制尾獸,姐姐和姐夫的犧牲也不能怪村內的高層,不過是戰爭的犧牲品而已,作為失敗的實驗體沒有被殘忍處理掉,還能夠被同伴與村民需要,理應像其餘忍者一樣以大局大義為重。
但是……
那是鳴人啊……
那是姐姐和姐夫拼了命保護下來的孩子……
對其餘人來說,鳴人也許只是個普通戰後孤兒或者不合格的九尾人柱力,但對雪奈來說,鳴人就是她的一切,別說叛逃出村被追殺被圍困,哪怕是讓她死,她也不會猶豫。
從潛入醫院,將鳴人奪出後,她就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想到這裡,握著奶瓶的五指緊了緊,雪奈強迫自己不去想在遠在火之國…草之國邊境前線駐紮的男隊友,在離開的時候亦將充當信差的小烏鴉關進了籠子裡。
人的一生中會面臨很多選擇,似乎離開了愛情、友情,還可以活,而離開了親情,真的寸步難行。
“吶,鳴人,多喝一點兒才能長高高哦。”雪奈買了奶粉與奶瓶,動作溫柔地將奶嘴塞進小嬰兒嘴巴里,原本警惕凌厲的眼神瞬間柔和了一分,待看到小鳴人像是餓極了,咕嘟咕嘟大口喝著奶時,才稍稍鬆了口氣。
回頭最後看了一眼木葉忍者村所在的方向,轉身朝雨之國的方向繼續行進。
便利店左邊古樹枝上,一個頭被豬籠草形狀面具全包的男忍者從樹枝上緩緩而出,透著狠色的眼眸映出紅髮女孩越走越遠的背景,薄唇微勾面露冷笑,“嘖,不愧是漩渦族人,膽識過人,不過……上頭的命令是邀請她加入組織,你不提醒一下她,村外一幫木葉忍者埋伏在那裡,這樣好嗎?”
“我做事還要你管?”角都冷聲打斷,碧眼迸射出令人生畏的寒光。“至今為止,沒有殺死一名木葉忍者,這樣心軟的人根本不適合加入組織。”
“你就是看中了她現在的人頭在懸賞榜前十,想要借刀殺人吧?”
“囉嗦,當心我連你一起殺!”
☆、95|坑深九十四米 求生意識
木葉四十八年十月二十一日,火之國…雨之國邊境一處枝葉繁茂的古樹林內。
“是雷小隊傳來的最新情報。”戴著紅白相間詭異動物面具的暗部忍者吹了一記嘹亮的口哨,天空盤旋飛翔的忍鷹應聲落到松的肩膀,其餘兩名暗部小隊成員立馬圍了上來。
“抓到叛忍了?”說話的是一名有著粉色頭髮的春野家女性忍者,背上揹著一把忍者刀,白色戰鬥制服穿在身上勾勒出勻稱有力的身材,碧綠的眼眸快速掃了一眼情報卷軸,語氣頗為可惜道。“誒,又被雷小隊立功了,還以為叛忍會被我們小隊抓到。”
“嵐,你真是……叛忍可是漩渦家忍者,又師從猿飛上忍,聽說還習得封印之術,大型忍術信手拈來,一招就能殺死你。”桂擦了擦面具上的灰塵,潑隊友冷水。
“喂,我本來就是輔助型忍者,怎麼可能打得過忍術型忍者,說得好像你不會被殺死一般。”嵐碧眸圓瞪,狠狠地挖了桂一眼,隨後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指了指身形隱於參天古樹上的第四名同伴,神色倨傲。“嘖,不就是十二歲的小女生嗎?別忘記鴉可是在我們小隊,別說一個叛忍,就是一車叛忍也不是他的對手。”
“你還真是訊息不靈通。”將擦乾淨的面具戴回臉上,桂抬眸看了眼樹梢,待確定上面的人沒有往下看時,才壓低聲音小聲道。“難道你不知道嗎?這個漩渦雪奈曾經和鴉在同一支小隊,是為數不多願意與宇智波做朋友的村內忍者。”
“什麼?你說鴉是……”嵐主修醫療忍術,天賦不高憑著勤奮與努力取得暗部入部資格,對於外界的八卦知道甚少,當即驚訝地拔高聲音。
“雷小隊失敗了。”松合上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