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一翻,剛剛還在手指間的東西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沒什麼。”
陶星聯絡之前聽到的話,猜測那瓶子裡裝的應該是用來治療菊花傷的,留著也不是什麼壞事,便沒拆穿祁寒。
陶星剛洗過澡臉頰有點紅,頭髮溼溼的貼在臉頰上,偶爾還有水珠順著下巴、脖頸再流過鎖骨,性感得讓人移不開眼。祁寒不幹了,陶星這幅樣子只有他能看!
祁寒立馬抱住陶星,把陶星的臉按在自己懷裡,警告地看了老大夫和藥童一眼。
老大夫:……我都是有妻有兒並且快60的人了……
藥童:???
這下不用陶星琢磨,祁寒自己抱起陶星提前離開老大夫房間。
回到房間把門一關祁寒就咬了陶星耳朵一下:“以後剛洗完澡不許出去,你洗完澡後的樣子只能給我看。”
陶星捂住耳朵有想打人的衝動,祁寒這傢伙吃起醋來下口沒輕沒重的,咬得真痛。
祁寒見他不回答低頭就吻,又磨又咬,直把陶星吻得快喘不過氣來了才放開。
陶星舔舔自己腫起來的嘴唇,決定還是順一順祁寒的毛比較好:“好好好,只給你一個人看,那你下次吻輕一點,我嘴唇都要被你弄破了。”
祁寒被成功順毛,低下頭來又親,親著親著感覺上來了,陶星感覺到祁寒的雙手伸進了他的衣服裡,於是配合地放鬆身體。
祁寒得到回應更加興奮,學著“教科書”裡的樣子把陶星按倒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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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寒終於過上了吃飽喝足的日子,十分開心。
陶星總體來說也是開心的,只是每次的第二天早晨他都感到有點羞恥——因為祁寒每次都非要給他上藥。祁寒照顧得很細緻,不管他有沒有受傷都會給他塗膏藥,據說那些膏藥可以滋潤菊花還是怎麼地,陶星忘記了。
他自己都不怎麼在意那個地方的健康狀況,反倒是祁寒把它放在心上日日呵護,陶星感動是感動,但也很想吼一句:你這樣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