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差點擼袖子要跟自己打起來,被林子怡勸下之後,就藉機發揮,死活不同意他們在一起。
林子怡顯然已經預料到這種狀況,十分淡定地說:“哦,爹您不同意呀。那行,我和化田兄正好去看看世間美景,等您想開了,我們再回來。”
林子怡的爹連忙叫住他們,拿著花灑在那邊彆彆扭扭了半天,才勉強說道:“那也不能就這麼輕輕鬆鬆兩嘴皮子一碰就娶走我家閨女,怎麼著也得透過我的試煉才行。”
雨化田想了想,覺得自己論腦子論體力都拿得出手,這點小試煉應該不成問題,於是就點點頭十分輕率地答應了下來。
然而想不到的是,老丈人設下的第一個試煉是要求雨化田會飛。
老丈人絲毫不覺得這是在為難一個絲毫沒有法力的凡人,美曰其名是為了兩口子未來的幸福生活好,捋著羊角胡十分得意地對著雨化田說:“你說你們兩口子,以後萬一發生了什麼誤會,我閨女捂著耳朵喊‘我不聽我不聽我不聽’一蹬腳就飛了,你說你不會飛該怎麼逮住她對她說‘你聽我解釋’?所以說,做我女婿,你還是得會飛。”
林子怡不滿地插口道:“我才沒那麼矯情呢。再說我也不會飛。”
老丈人瞪自家那胳膊肘往雨化田那邊拐的閨女,“你別插嘴。不會飛讓他帶著你飛。”
一隻喜鵲撲扇撲扇著翅膀懸在半空中,嘴裡叼著個紅線,而紅線下是一個精緻的綵線球。
老丈人指著那球,故作和善地說:“我也不為難你,什麼時候你能把球摘下來了,這第一道試煉也就過了。”
林子怡在旁邊拆臺,“爹您自己都摘不下來,還試煉化田兄啊。”
老丈人假裝沒聽見,拽著林子怡的手就想往回拖,“來來來,就別打擾你化田兄練習了,等他能飛了再來。爹給你剝栗子吃。”
雨化田眯起眼睛看向那隻喜鵲,又觀測好周圍地形,頗有信心地說:“不必了,今日我便能摘下來。”
老丈人兩手揣袖,語重心長地說:“年輕人,說大話摔下來會卡禿嚕皮的。”
雨化田沒有辯駁,腳尖輕點,身形一提,藉著樹叢為借力點,閃現幾番,便輕輕鬆鬆將那綵線球摘了下來,交給老丈人。
老丈人愣愣地接過綵線球,“真,真會飛啊?”
林子怡笑眯眯地從爹的手裡拿走綵線球,拋來拋去,“爹,凡間管這叫輕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