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妖嬈誘人。
這一幕,這一幕,無論怎麼看都不應該是楚留香口中的左輕侯那個乖巧的女兒。
她只聽過強搶民女,強搶民男那叫什麼事?
薛紅紅也不拔劍,運起輕功閃到左明珠倆主僕近前,扯起一絲冷笑,一隻手扯著一個女人的衣襟,就將人丟了出去,見床上的人並沒有損傷,放下心來,開始調侃自家弟弟。
“真是從未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女子,弟弟,你的這副皮相還是不要了吧,”薛紅紅饒有興味地看著衣衫不整的薛斌,神色好像沒有多少變化道。
薛斌咬了咬牙,“我道你還要多久才會進來?這個瘋女人真的是左輕侯那個老正經的女兒?風格是差太多。”
這廂兩姐弟還在互相拆臺敘舊。
剛剛順手在屋外接下左明珠主僕兩人的楚留香摸了摸鼻子略尷尬地站在一邊。
“啊,楚,叔叔,”左明珠看到了楚留香,本想與薛紅紅理論尖利的嗓音戛然而止,尖叫出聲,像是觸電一般,“叔叔,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是這個登徒子欺負我,叔叔,你要為我做主。”
說著竟是如乳燕入懷,偎進楚留香的懷裡,低低的嗚咽哭泣起來,像是受了極大委屈。
一旁的春歌也垂下頭低低地哭起來。
姑娘,你果然好膽色,撒起潑來,眾人睥睨,撒起嬌來更是嬌態畢露,自然無比。
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和這方做派直看得薛紅紅只覺得三觀被顛覆了一遍。
剛剛的一切莫非都是他們的幻聽嗎?
“明珠,你向來不是個愛說謊的孩子,”楚留香嘆了一口氣,終是捨不得疼愛的晚輩,“你怎麼會做下這樣的事?還不放了他?”
“我不要,我一定要嫁給他。”左明珠像是被踩住尾巴的喵刷的掙脫出楚留香的懷抱。
“楚大俠,不論如何我們姑娘的名節。。。”春歌在一旁本想勸解,卻被薛斌打斷。
“呵呵,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女人竟然死皮賴臉要賴上男人,你若是缺男人,街口可是有不少身強力壯的大漢。。。”少年的話語雖然對一個女孩子來說有些惡毒但是配合少年這副像是被施暴的少女一樣實則是被施暴的少年,竟是分外違和。
“啊,你,你,”左明珠像是收到了什麼刺激,頭一仰竟是不管不顧地暈了過去。
“小姐,小姐。。。。”春歌的尖叫像是被踩住尾巴的貓怎麼聽怎麼刺耳,薛紅紅下意識地在她的後頸處給了一手刀,楚留香下意識接下緩緩倒下的主僕二人,這默契度簡直像是對打家劫舍配合默契的雌雄大盜。薛紅紅為自己剛剛的想法一陣惡寒。
但一想到左明珠這幾天對她的弟弟幹出的蠢事,隨即對著楚留香,亮出兩排森冷的大白牙。
“看來這左家莊只有你帶著這兩個漂亮的小姑娘去了,這兩個小姑娘也需要好好教育一下,楚留香你應該不會阻止我這受害人家屬適當地索取下補償吧。”
楚留香覺得如果這世上真的有後悔藥的話他此時想吃下一打。
為楚香香的好胃口點32個贊。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再過來改
☆、番外楚香香的白雪紅梅上
白雪紅梅。
楚留香長達十年的生命都與白雪為伴,潔白的雪花像是師傅口中為他展現的世界。
俠客義薄雲天,公平公正,充滿美好的世界。
師傅說,是非自有公論。
師傅說,正義世上最珍貴的東西。
師傅說,人心複雜到沒有誰能真正說自己能讀懂,但是你要相信人心是種很強大的東西,他是世上無數人為之九死不悔的東西。
師傅說。。。。
師傅說的那個世界漸漸將他的心柔軟,將他的想法,將他的一切都染上白雪的顏色。
溫柔多情,瀟灑隨意。
令人心折的貴公子。
逐漸長成的他,與他師父一直活在邊漠的一處斷崖上。
直到他十二歲,他的師父終於還是不行了。
一些舊疾暗傷復發的兇猛,一個英雄終於還是走向了遲暮。
“去找你的父母吧,去。。京。。城。”
“我不走,師父。”
“而我,就把我葬在她的墳前吧。”
師父走了,被他葬在斷崖上那個女人的墓邊。
白雪有溫度嗎?
當然有。
它的溫度太低,低到能輕易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