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起來雖說智商上升了好幾個檔次,可總是把事情想得太複雜,反而給自己添麻煩。將亂七八糟的思緒排出,我的心鎮定了下來。
“你現在還算是在通緝吧,竟然大模大樣出現在這裡。看在我們同事了這麼多年,你又姑且算是救了我,剛剛的行為我也就不追究了。”我禮貌地衝他微微頷首,小心地退著。
藍染沒有再攔我,被遮住的眉目看不清表情,讓我偷偷鬆了口氣,安全以後一定要打小報告,為什麼這種危險人物還在外面跑。我理所當然地把不想探尋他的想法歸結於雛森對藍染背叛的傷心,本著性命安全,絕對要和他保持距離。
我回到朽木宅的時候整個屋子都鬧鬧哄哄的,好像我是什麼瓷娃娃一樣,一出門就容易碎。卯之花對著我上上下下檢查了N次,確認只是靈力消耗過量後我被下了禁足令,她聖母般笑著說還好只是靈力消耗過量,也就一個星期白養了的口氣,簡直讓人心驚。
問起我這一夜的行蹤時,本著我不好大家也都別想好的態度,很直接地把藍染給出賣了,在換來一眾深沉擔心神色的時候,我還是小小地心虛了一把,明白自己這句話帶來的麻煩不小。
這一次糟糕的會面後,鬼使神差的,藍染的形象在我面前鮮明起來,我時常不由自主地想起他,甚至想起那個霸道的吻。這讓我很煩躁,我搞不清究竟是我自己的想法,還是留戀在身體深處的雛森的想法。為什麼魂魄還可以換芯,真讓人心煩,我到底是做這個雛森還是做我自己的胡沐?究竟是我被同化了,還是原先那個雛森被我同化了?
搞不清。
禁閉的日子很難熬,要不是我發現了新技能——書法我絕對沒辦法安穩下來,但我也開始有意識地躲避朽木的探視,更樂忠於和露琪亞聊天。她會和我說起以前的事情,而她口中的雛森給我的感覺就是有些時候泛著傻氣,有時候卻很溫婉。每每提到這個,她就有些氣鬱,埋怨我從來不和她說什麼,然後就一邊生悶氣。
我隱隱覺得香取知道的更多,不過朽木嚴禁她來探望,我只能期待我早點恢復,可以從香取口中多一些瞭解。
僵持的局面終於在一日深夜被打破,睡夢中的我忽然感覺到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充滿了活力,整個人舒心暢快,緊接著,就掉到了一個綠草茵茵流水淙淙的山谷,順著羊腸小道緩緩前行,站在我面前的是一個揚著溫和笑容的長髮男子。
☆、虛無懷揣的秘密
“好久不見,你看起來精神了許多。”英俊男子笑著朝我招呼。
我視線在他繡著暗紋的長袍上打了個轉,定在他身側的木桌木椅上,點了點頭,沒說什麼,坐了下來。
他也不介意我的態度,袖子一揚,也坐了下來,不知從哪裡掏出了一壺茶,給我倒了一杯。我的心神卻放在了四周,大方地打量,尤其在山谷的天際轉了幾個彎,似乎想從那裡找到什麼,再三巡視無果,也就放棄了。既來之則安之。
“想必你心中還有疑惑,這次找你來,就是打算把一切謎題都解開。”他看到我疑惑的神色,優雅一笑,讓我覺得詭異的違和,他卻不以為意,“先從介紹自己開始吧。我是你的斬魄刀,虛無。”
“斬魄刀?雛森的斬魄刀不是應該是飛梅麼?”我吃驚,這裡是內心世界?
他伸手朝我擺了擺:“更正兩點,第一,你就是雛森,雛森就是你。第二,你的斬魄刀是我,不是飛梅。關於這一點,我只能告訴你,因為一些……不可抗力,你失憶了,但前後都是你。”
我懷疑地對著他上下掃視,這種心虛的口氣是幾個意思。
被我看的很不自在,他面色薄紅,輕咳了一聲:“先按時間線來解釋一下吧。不同於你以前所處的世界,這裡是有所謂神靈的存在,維持著現世、虛圈、屍魂界、斷界的平衡。最後一位神靈消弭之際,尋找了當時靈力強大的存在,也就是現在所謂的靈王,替他維持平衡。”
我腦袋裡迅速地轉了一遍,想到漫畫中被禁錮的所謂靈王,很有些鄙視:“就是說誘騙了個傻/子頂缸,你繼續。”
虛無尷尬:“我知道你想的是什麼,當時靈王是有相對的自由的,他帶著眾多僕從居於靈王宮/內,那些人統稱零番隊,是所謂的王族近衛。但是,他們不僅僅只是簡單的僕從,王族近衛保護靈王卻也監視靈王。千年前,靈王孕有一子友哈巴赫,得知其子的能力後想要殲滅,卻被他逃離,靈王無法下界,暴怒之下力量暴動,幾乎毀滅了整個靈王宮,零番隊拼盡全力鎮壓,將靈王禁錮於神靈最後所留的特殊材質固體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