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覺得,也還好啊。”
“喲西,那就去十一番隊吧!”戀次元氣滿滿。
喂,有木有搞錯,誰說都比不上露琪亞一句話你還問別人什麼鬼意見啊!
“那你覺得我挑戰几席合適?”戀次童鞋雙眼亮晶晶地看著露琪亞。
“十,十席吧。”露琪亞不確定。
“喲西!那就十席!”
“……”騷年,你的心已經曝光在朗朗乾坤之下了……
“對了,野澤呢?”我東張西望。
“他啊,中午失魂落魄地離開後就沒再出現,估計是去哪個角落裡哭了吧。吉良也被市丸隊長給拉走了,沒個十天半個月恐怕看不見了。”香取抓了一把汗,看向戀次,“所以,十一番隊,一定意義上而言真的是非常明智的,祝你好運。”
戀次渾身哆嗦了一下,再次堅定了去十一番隊的決心。
下午的比賽稍稍無聊了些,的確和走馬觀花沒什麼區別,不過六番隊的競爭倒是頗為激烈,尤其是前十席的內鬥,勝負往往只是半數,從此可見六番隊的嚴謹嚴明。
最令人鬱悶的就是,雖說挑戰的人數今年的確很多,但流程實在走的太快,不過一天時間,就已經到了十番隊,估摸著今年的挑戰賽也只能持續兩天,想到此我就覺得甚是憂桑。
☆、奸商黑貓是一家
“啪——”一支筆直直扔向我的腦門,島谷黑著臉敲著戒尺:“我剛剛講到哪裡了?!”
我迷茫地抬起頭:“唔,四十六室成立?”
!!島谷毫不留情地一戒尺敲上我的腦袋,咬牙切齒:“我說到1423年山本元柳齋總隊長成立真央靈術院!別以為你成為了三席就可以不聽課!”
我嘆了口氣,趴在桌上:“可是島谷爺爺,看了一天熱鬧真的很累啊。而且這些在真央不是都學過了麼。”
島谷一瞬間換上了笑臉:“那麼你覺得我們還是從現世的繩文時代開始講會比較好?”
繩文時代是什麼鬼?我打了個寒戰,將頭從桌子上抬了起來,義正言辭:“我還是覺得屍魂界的發展史比較有愛,也特別需要精進學習!島谷老師,我們繼續吧!”
身邊的露琪亞給我投了一個幸災樂禍的眼神,當即被島谷一戒尺敲上了頭:“露琪亞小姐,讓你背的花語都背熟了嗎?!”
露琪亞弱弱道:“沒……”
“哼!朽木不可雕,朽木不可雕啊!”島谷痛心疾首,捧心狀朝著朽木白哉的住所道,“家主,我對不起您,連小姐們都教導不好!”
我舉手:“老師,露琪亞姓朽木,可我不姓。”
“……”“棒棒棒!”我欲哭無淚地捂著腦門,倫家木有說錯啊!
難得藍染都放假了,沒想到朽木宅沒放假,拖著飽受摧殘的身體,我和露琪亞垂頭喪氣地收拾東西回房。
“露琪亞,島谷爺爺是不是精分啊,平日裡也挺和藹的,怎麼一講課變成了這幅模樣。”
“精分是什麼?”
“精分就是……雙重人格。”
露琪亞恍然大悟,深以為然,感動地握住我的雙手不住點頭:“終於有個人可以體會我的感受了,我一直都好辛苦啊。”
我抽抽眉角,將手從某隻手裡拔/出來,嘀咕:“還好還好,我只要學一門,不用學那些亂七八糟的,加把火我就可以閃人了,恩,為了離開惡魔,絕對不能偷懶。”
“你剛剛有說什麼?”
“我說,明天不要叫我起床,我要睡到大中午!”
露琪亞凝視我半響:“你死心吧,戀次不是說明天一定要我們去看麼。”
想到戀次的大嗓門,我…………
進了屋,我都懶得動,直接將飛梅往地上一放,就著黑夜裡往褥塌上一躺,發展史什麼的,簡直就是既英語之後第二讓人昏昏欲睡的課程啊,伸了個懶腰,將自己蜷縮到被子裡,摸著毛茸茸的玩具,閉眼睡覺。
等等……
似乎,有什麼奇怪的東西混進來了。
褥塌,沒問題。被子,沒問題。毛茸茸的玩具,沒問題。沒問題個鬼啊!姐才不玩玩具。
我探手摸/摸,軟軟的,熱熱的,順著往上摸,耳朵?再摸。
“嘶——”我甩掉手,放出一個照明的赤火炮,看著手上的牙印再看看佔著我褥塌的不明生物。
“夜一!你敢不敢不要半夜爬床!”我低吼。
夜一朝我亮亮爪子:“嘛,難得我特意來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