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羽淵哲深深皺起了眉頭,冥思苦想了一瞬,恍然大悟,“我知道了,其實你就是迷路了?哎!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呢,你是不是擔心我是壞人,把你拐了?獨自在外,這點防範意識確實需要,那和你親人朋友聯絡過了沒,讓他們派人來接你好了。”
我眉角狂/抽,我要再不吭聲,他是打算一直自娛自樂地玩這種無聊的猜猜遊戲麼?
“停,你好囉嗦啊!”我沒好氣,他滔滔不絕地嘴就那麼半張在半空中,好半天才合上,看著我的眼神那個叫委屈那個叫傷心,直接讓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我忙不迭安撫,“我是想說,你不要猜了,我只是想找個地方呆一晚上。”
他揚起了笑,眼睛眯成了半月:“有沒有覺得心情稍微好點了?”
“啊?”原來是這樣,我也跟著笑了起來。女人的心情就像來大姨媽,甚至比大姨媽還難捉摸,總是會突然就陷入谷底,也許下一刻就會恢復,也許會抑鬱很久,羽淵哲卻故意羅裡吧嗦地將我的自怨自艾打破,讓我不得不糾結在更糾結的一件事情上,反而把我從一個人的世界拉了出來。
我們東拉西扯了很多,直到天色漸亮,才分道揚鑣。我們沒有問對方的住址,沒有問對方的聯絡方式,但我卻覺得很滿足。
頹廢過後,我立馬振作了起來,搬到了浦原商店,開始密切的部署。沒有滅卻師的阻攔,藍染對浦原的調查越來越深入,加上浦原的有意為之,他很快就查到了他所要的東西——崩玉,得知崩玉並沒有毀壞,而被浦原藏到了一個地方。另一方面,我也開始偷偷逐步製作義骸。
時間敲響了警鐘,我讓水森趁著朽木外出勸導露琪亞申請現世駐守,一切的一切,按照香取當初所說的軌跡逐步進行,我按捺著內心的激動,等待著最佳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