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了兩下便沒了興致,一人坐在大堂裡,一直坐到午夜。
分分秒秒間,眼看著就要到凌晨一點了,吳邪終於坐不下去了。飯也吃了,禮也送了,“活動”也“活動”了,該給的面子也給了,就這麼著了,事情要是黃了大不了重新來。吳邪急忙結了帳抓起外套就往停車場去。
南方的夜裡尤其冷,年紀大了更不喜歡熬夜,吳邪忍不住想念自己暖暖的被窩。他加快了腳步一路小跑跑到停車場。
結果回家路上剛轉彎的第一個路口就是紅燈,一個紅燈一路紅燈。吳邪焦急地捶了一下方向盤,又一次開啟手機,還是一個資訊或者電話都沒有,吳邪癟癟嘴:小哥,你老公深夜不歸家,你就不管管,急都不急,你對他這也太放心了。
終於到小區樓下,停了車之後,吳邪幾個跨步踩著樓梯就往家裡趕,氣喘吁吁地開啟臥室房門,果然那悶油瓶子已經睡下了。吳邪對著裹著被子背對著自己的人隔空踹了兩腳,小聲嘀咕道:“連個電話都不打,就不怕我今晚不回來?好歹來個電話,我就說是我老婆催著我回家。真是。”
吳邪不滿地哼了一聲,又看看門口悶油瓶為他留的燈,心情止不住好起來,微微揚起嘴角。吳邪躡手躡腳地來到床前,在悶油瓶光潔的額頭上留下滿滿的一吻。
匆匆洗漱完畢,吳邪蹭地一下像條靈活的魚兒一樣鑽進被窩。說來也怪,平日裡悶油瓶的體溫略低,晚上睡覺的時候倒是特別暖和。特別是冬天的時候,比什麼電熱毯、空調的都靠譜,簡直是一自動暖身器。
感覺到悶油瓶身邊的熱氣,吳邪咧嘴笑了笑,誰說做他們這一行的,就沒有老婆熱炕頭了。他雖然沒有老婆,但是老公在家給他暖被窩呢。這麼想著,吳邪樂滋滋地就想從身後抱住悶油瓶,結果令吳邪意想不到的一幕發生了:悶油瓶竟然不給抱!
剛才吳邪輕手輕腳地將自己身側的被子卷好,因為悶油瓶一貫淺眠,吳邪怕自己動作大了將好不容易能安穩睡著的人吵醒,便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當蠶蛹一樣裹好。正當吳邪的手臂就要貼到悶油瓶的腰腹時,悶油瓶忽地身體一挺,往床邊挪了挪。
面對這樣的結果吳邪突然愣住了,傻傻地收回手簡直不知所措。自從吳邪將悶油瓶接回家與他一起生活後,悶油瓶越發地展現普通人的一面,再說平日裡他們已經習慣擁抱或親吻這樣簡單的親暱行為,這個……不給抱倒是頭一回。
想原因也沒想出個名堂,吳邪後知後覺,輕聲道:“小哥,我吵醒你了?”
眼看著悶油瓶頭都不回,頂著亂糟糟的頭髮往被子裡拱了拱,半天也不吭聲,吳邪還以為悶油瓶被吵醒了不高興。他又伸手去抱悶油瓶想哄一下,結果悶油瓶又往床邊挪了一下。
這下,吳邪徹底鬱悶了。
吳邪心裡估算了一下距離:你個悶油瓶再往床邊挪的話,就要掉下去了。吳邪便老老實實地沒有進行下一步動作,輕輕問道:“小哥,你怎麼了?”
“很晚了。”悶悶不樂的聲音裡帶著一種關心的意味讓吳邪開心一笑。
敢情這悶油瓶原來一直給自己暖被窩了,聽到開門的聲音就裝睡是吧。吳邪對自己老公的表現非常滿意。他忍不住想逗弄一下,捂著嘴咳嗽一聲憋住笑意感嘆般道:“小哥,你也知道,這年頭生意難做啊,天寒地凍的還要到處跑。一大堆應酬,酒桌上事情談不完,吃了飯都不能回家還要去那個……”
吳邪一邊刻意渲染著一邊伸手就去抱悶油瓶,手臂從後面圈住悶油瓶的腰腹,直至將手掌放在悶油瓶結實的小腹上:“那個,就那個。反正男人消遣不就那幾樣……小哥,你懂得的吧。”這次終於讓吳邪給抱到了,暖暖的氣息熟悉的觸感讓他情不自禁地想起每個酣暢淋漓的夜晚。
只是吳邪還沒完全融入那股熱氣十足的熱流中,兩人之間胸腹與後背緊緊相貼的零距離又被拉遠了。悶油瓶拉開了兩人距離,一個被子悶頭:“睡覺。”
短短兩個字激得吳邪氣血上湧,話音剛落吳邪一個挺身就又靠過去,小腹下部和悶油瓶的臀部銜接得嚴絲合縫,前胸貼後背,右手臂穿過悶油瓶的腋窩從胸膛上方緊緊勒住他,右腿再跨過悶油瓶柔軟的腰,壓在他肚子上,整個一考拉一樣掛在悶油瓶身上。
悶油瓶沒有任吳邪手臂勒著、用膝蓋蹭著肚子的動作,他鼓著臉憋足了勁似的反抗了一下。
吳邪知道這是悶油瓶讓著他呢,否則以他的力量能讓自己摔在十米開外。這樣撒嬌的舉動讓吳邪把悶油瓶抱得更緊了,溫熱的唇瓣在悶油瓶耳畔親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