猶豫,“你確定用換護額這件事抵消?”
“確定。”反正下次不放水還是能贏你。
鳴人心想,雖然刻個2Z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不過這裡沒有人知道這些字母的意思也還好,不然又被要求穿女裝什麼的,簡直恨!
“那好吧,換就換。”鳴人拿起手中的護額就要往額頭上帶。然而又被佐助阻止。“又怎麼了?”
宇智波佐助揚了揚手中的護額,“自己戴會歪,你幫我戴,我幫你戴,不然回家被媽媽笑話就丟臉了。”
鳴人有些懷疑,到底也沒有深究就答應了,微微踮起腳給佐助綁上護額,因為小時候身高就落下了一截,這些年吃的再好都沒有追上去,只能祈求青春期能完勝二柱子。
他這樣神遊著,兩人離的極近,呼吸打在佐助的臉頰上,佐助的耳朵漸漸泛紅,雖然他們有過無數次近距離的舉動,但最近他越來越容易衝動。說不清是什麼,會突然很想抱鳴人,想牽他的手,甚至想……親|他。
他有些慌,狠狠的把這些慾望都壓下去,甚好,沒有人發現,連鳴人這個笨蛋也沒有察覺。幾年前他以為鳴人是他的東西,後來發現鳴人和他不相上下,是獨立的完整的不受他控制的,看到父親和媽媽,大街上的叔叔和阿姨,他才認識到他和鳴人這樣是不可以的。
不可以的……
為什麼不可以!
幸好鳴人說過永遠不會背叛彼此,他一直都記得。
“喂,你發什麼呆?”鳴人綁好他的護額,拿起桌上刻著2Z的就要自己戴上。
佐助一把搶過,伸手將鳴人額前的劉海撩開,綁上護額。看著他帶上自己的護額眼裡全是笑意。
“嗯?很奇怪嗎?你為什麼笑?”鳴人抬手就要去扯,被佐助一把握住,“沒有,有點不習慣而已,挺好看的。”
“真的嗎?嘿嘿,走吧回去吃個午飯睡一覺,晚上應該會玩的晚一些吧,你說會喝酒嗎?”鳴人有些躍躍欲試,村裡賣吃的店鋪他全部光顧過了,有次在街道上聞到酒醇味挺香,可惜未成年,好嚴格根本不讓進,宇智波家裡更不用提了,找不到酒!
佐助早就知道他想嘗,然而他已經偷偷幫他嘗過了一點,辣的很、不好喝。媽媽也說了小孩子喝酒對身體不好,所以他是不會讓鳴人喝的。
“未成年不讓喝酒,你死心吧,給你買肉丸子,順便給哥哥買三色丸子。”佐助搭住鳴人的肩膀往外走。
鳴人嘿嘿笑道:“鼬哥對三色丸子是真愛,竟然不會膩,紅豆麻糬我都吃膩了。”
“哥哥對三色丸子就相當於你對拉麵,你怎麼不會膩?”
“嘖,因為你一個星期只讓我吃三碗,這樣吃怎麼可能膩!還有十一大叔的手藝超讚的,我都想把他打包帶回家了。”
笨蛋,拉麵的營養並沒有他媽媽做的飯菜高。佐助低頭隱藏眼裡的異樣,聲音低沉:“十一大叔是不會跟你回家的。”
“說的也是,要是再長大幾歲就好了,把郝柔姐姐娶回家,每天都有拉麵吃!”
佐助只是笑笑,並不搭話。這種事他絕對不會允許發生。
走過了拐角,佐助看著當年他經常等哥哥的位置,自從鳴人搬進來之後每天同進同出,哥哥已經很久沒有接過他回家了,當初他就是在靠在那牆邊,和這白痴互相看了一眼別開目光。
也是個夏天。
揹著夕陽回到宇智波家,鳴人喊了一聲美琴阿姨,乖巧的不得了。和宇智波美琴有說有笑的用過午餐,鳴人就被佐助拉進房裡。
把自己扔在床上,鳴人朝站在床邊的佐助道:“什麼事?”
宇智波佐助看著一碰床就倦意滿滿的鳴人,插在兜裡的手握緊,閉上眼睛再睜開眼三勾玉寫輪眼出現。
鳴人慢悠悠的從床上爬起來,“我說了,催眠術對我是無效的。”咚咚夭會有辦法讓他清醒。
剛起到一半,佐助突然按住他的肩膀壓下來。
重新倒回床上,鳴人看著他眼中的三勾玉怔愣,然後得意的翹起嘴角,“看吧,沒用。”伸手推了推佐助,“起來,重死了。”
沒有!
佐助看著鳴人湛藍色的瞳孔,清澈的目光,沒有染上一點雜質。當然也就沒有和他一樣的情感,在鳴人的心目中,他永遠只是兄弟朋友的定義。他找不到一絲絲屬於他的漣漪。
“可惡,為什麼沒有。”他後面說的很模糊,鳴人沒有聽清,以為他說為什麼會沒用。
這樣想著他就沒有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