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夫,請帶我過去吧。”
不料那位小哥一臉嫌惡的表情說道:“去去去,沒錢就不要來這裡湊熱鬧,今天已經有不下十個人用過你這個藉口了,要找藉口也找個新鮮點的啊,走開,別擋著我收錢!”
“你看我提著藥箱呢,我真是來治病的啊。”
“藥箱?哼,別說藥箱了,今天還有人說自己是醫仙本人呢,還不是騙人的,小兄弟,你想看花魁我理解,但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交銀子進去吧,何必跟我來這套呢?”
安然想起來之前白銘那模稜兩可的話語就知道自己被坑了:這還沒看到診金的影子就要往外掏了?這絕對是被坑了啊!要不我現在就回去好了,反正風寒而已嘛,睡個覺,出出汗什麼的就會好啦,不能慣著自己的身體啊,會越來越弱的。
可是心裡另一個聲音又說道,捨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啊,花了這一兩,等會可以得到豐厚的報酬啊,想想吧,只是風寒而已,很好治的啊。
糾結良久,安然突然露出了一副十分慚愧的笑容,對那位守門人說道:“唉,真是…。大哥真是好眼力,小生慚愧,我這就回去取錢去。”說完就轉身走掉了,看那樣子好像真是回家取錢了一樣。
望著安然的背影,那位守門小哥輕嘆了一聲:“唉,現在的人啊,為了看個美女就到處招搖撞騙,成何體統啊…。哎哎哎,你,交錢,2兩銀子!什麼?沒有?去去去,沒錢還敢來這裡……”
安然真的走了嗎,那是不可能的,這麼好的賺錢機會,她怎麼可能放過。她退到一個不太顯眼的地方,繞著這個“花蝴蝶”走了一圈,發現了一個青樓都會有的地方——後門。但是很可惜的是,後門也有人把守,看那兩位彪形大漢的樣子,想來一是防止樓裡的姑娘逃跑;二來也是兼打手和保鏢的。像今晚這種大場面,自然是要派他們出來的。
看他們的樣子,感覺還不如去前門交錢啊。難道我終究還是要那樣做嗎?
安然左右張望了一下,發現暫時四下無人,於是騰起身形,一躍而起,翻過了圍牆進到了後院裡,落地悄無聲息,所以那哼哈二將也沒有發現她。
安然不由得慶幸自己當時學的是輕功,要是當初學了個什麼六脈神劍、彈指神通之類的,現在估計要麼就硬拼,要麼就交錢,不管是哪一個自己都會受到傷害,所以還是偷偷溜進來最實在。
四周環視了一下,發現這個院子還是有點大的,也不奇怪,這可是最大的一家青樓,裡面都不知道有多少姑娘,院子做大一點也是必然,只是這下就不知道那位花魁到底在哪裡了,要怎麼找呢。
我明明是來看病的啊,為什麼搞得好像是非法潛入民宅一樣啊,不僅要掩人耳目的翻院牆,還要偷偷摸摸的去找病人在哪裡,有我這樣的醫生嗎,我感覺這樣下去別說收診金了,自己會被打一頓丟出去吧。
總之,先找一個能相信我的人吧,哼哈二將是不行的了,人家都沒看見我,我就到後院來了,這是二話不說就打死的節奏啊。
於是安然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裳和髮型,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是個名醫。隨後這位名醫就貓著腰離開了大漢們的視線,直到看不見他們,安然才直起身子,挺胸抬頭的朝前走,迎面走來一個小丫鬟,安然連忙問道:“我是來替扶柳姑娘治療風寒的大夫,請問她住哪間房。”
那位小丫鬟愣了幾秒鐘,上下打量了一番,彷彿不太相信是來了這麼一位年輕俊朗的公子來治病,說是來偷情的到是更像一點。
“你就是那位醫仙?”小丫鬟狐疑的問道。
“師傅他老人家有事在身,所以特派我來為姑娘治病,我是他的徒弟安然,姑娘不必有所懷疑,我若是假冒的,也不可能知道是扶柳姑娘得的病,更不可能知道她得的是風寒,並且現在正臥床不起。沒錯吧。”安然知道她大概懷疑什麼,要問什麼,所以乾脆一口氣全都說完,打消她的疑慮。
果然,聽完這一番話,小丫鬟也就沒有懷疑了,“原來是醫仙的徒弟,失禮了,請跟來吧。”說完就在前面引路了。
總算找到組織了啊,接下來,才是事情的難點所在啊,如果真是風寒倒也罷了,把個脈,開個方子,就萬事大吉了,風寒再重,也沒可能治不好。可是要治那無中生有的病,可是什麼方子都沒有用的。
一想到白天看到的場景,她沒有神采的雙眼,和周圍狼一樣的群眾,搖了搖頭,希望只是我想多了吧。
跟著那個丫鬟七繞八繞的,不一會就來到了扶柳的房間。還沒進門,就聽見裡面有好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