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回鄉了。”
“並且,經過推斷,柴語嫣很有可能是死於毒殺,而阿滿正是有機會下毒的人”,說到這裡,安然頹然的眼神中不自覺的燃起了憤怒的火苗,“利用毫不知情的小女孩親手毒殺了她的母親,不得不說,那方法連我都覺得十分卑鄙。”
顧河此時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不,應該說是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淡笑。
“啪”“啪”“啪”,掌聲響起,顧河從座位上站起身來,說道:“安太醫不僅醫術好,連想象力都是如此豐富,朕佩服!”
“我沒有開玩笑。”安然沉下臉說道。
“哦?那敢問你口中的那位叫做阿滿的下人現下人在何處啊?”顧河笑道。
“我也不知道,不過……”話說到一半,安然突然十分迅速的把手伸進袖子裡,拿出了一柄小巧的飛刀。在在場的人都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情況下就這麼射了出去,目標直指福公公的腦袋!!
這一下算是千鈞一髮,誰都沒有想到安然會來一個突然襲擊,更沒有想到皇上在此她居然還敢如此造次!
但事實是,她還真敢。
只見那柄飛刀直直的朝著福公公射過來,在這電光火石之間,但見他單手用拂塵一掃,便把飛刀打落了去。
但在飛刀落地的瞬間,他原本就白的臉,此刻顯得更白了,就連皇上的身體也是明顯一震。只有安然,卻是勾起了一抹微笑。
“不過,現在知道了。”說完,端起一旁的茶壺,又給自己續了一杯。
“在第一次見到皇上的時候,您還記得我是怎麼進來的嗎?”安然嘬了一口茶,問道。
“那場景,想忘記還真難吶。”皇帝此時的臉色終於顯得有幾分陰沉了。
“嗯,我也這麼覺得,那天護駕的時候卻是讓我愣了一下。我記得在我破窗而入之時,福公公就迅速的擋在了皇上的身前,並大聲呼叫侍衛。”
“這有什麼不對嗎?”福公公面色不善道。
“對,沒有不對。可就是太對了,反而讓人覺得不對了。”
這繞口令似的句子,讓在場的兩人有些糊塗,“你什麼意思?”福公公還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