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甚至只要你想,他們還能替你編一個版本出來,那能力堪比橋下說書的。安然這事應該算是個中等的級別,畢竟她是個醫術高明的太醫,這陣子又比較火…。
所以,顧伶諶就這麼輕而易舉地知道了安然被關進天牢的事情,這小丫頭聽說了這件事情以後那嘴巴上就好像掛了串炮仗似的,非得找個人把它拿下來才舒服。
正巧這時候張鈺凝和小翠來了,不過說巧倒也算不得太巧,畢竟這段時間她們主僕二人經常往這裡來。
離婚期只有十天左右了,趁著還能自由活動,所以才多來這裡走動走動。
一看到這二人,顧伶諶便迫不及待的把這件事情跟她們講了。好不容易把自己心頭的大石頭卸下以後,小翠也就發出了先前那一聲驚訝的喊叫。張鈺凝也十分驚訝,她一時想不太明白,為什麼皇帝突然要把安然關起來,不說她犯了什麼罪,就算真犯了罪,也不至於這麼突然的打入天牢啊,那可是重刑犯關押的地方啊,一個不好那是會死的!
“諶兒,你知道你父皇為什麼突然要把安然關進天牢嗎?”張鈺凝問道。
顧伶諶歪著腦袋,似是想了想,但是依舊搖搖頭道:“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在路上聽到下人議論的。說什麼安然當面欲行刺,結果被福公公擋下,但看在往日救治有功的份上,饒他不死,但依舊要押入天牢後審。”
聽完顧伶諶的話,張鈺凝越發不解了。行刺?安然不像是會做那種事的人啊?雖然平常看起來不著調的,但是她是個明白人,不可能會做這種事的。再說她和皇帝也沒仇,犯不著這樣啊?
“真是的,昨天才從我們府上回去,今天就被關了,真是……”張鈺凝皺著眉頭說道,話說到一半,好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話鋒一頓,“我們去天牢看看,我有些事情想要親自去問她。”
“小姐!你真的要去天牢嗎?我聽說…。。我聽說……”小翠一臉怯怯的樣子。
“你聽說什麼?”
“我聽說那裡面關的人…。都很可怕。”小翠這句話也只是按照常識推斷的,畢竟一般來說能關進天牢的,大多都是犯下了十分大的罪過,而有能力犯這種罪的,在那些老百姓眼裡有可能長了三隻手,四條腿,或者兩個腦袋。
這麼想來,倒確實是挺可怕的。
“沒有見到過就不要輕易下結論,安然不也被關在裡面了嗎,難道她也很可怕?”張鈺凝絲毫沒有被小翠的言論嚇到,而是輕描淡寫的反問了一句。
“可是……那個地方,小翠覺得小姐還是不要去吧,很危險的…。”在小翠眼裡,那個地方關滿了窮兇極惡的壞人,自家小姐進去了萬一被嚇到了,或是遇到什麼危險怎麼辦。所以,小翠心裡是不太願意她前去的。
其實,小翠自己心裡想多了,那些所謂的窮兇極惡的犯人不是一個個長得都和施瓦辛格一樣。他們只是犯下了較大的罪或者說是有些人被犯下了較大的罪,在這些人裡頭,用腦子的人比較多,也就是那些出謀劃策的人或者不幸一點的,就是幕後負責人直接被抓了。所以,他們還處於正常人的範疇——至少是生理上是正常的。
張鈺凝沒有再回話,轉身便往前走。其實不管小翠說什麼,都不會改變張鈺凝要去天牢的決心。
首先,就算她不願意承認,但是也必須得說張鈺凝確實是有點擔心安然的,畢竟那個地方是天牢,不是“名流“,各種刑罰那是說來就來,就安然那小身板,抗不扛得住還兩說;第二,張鈺凝的直覺告訴她,安然被關進天牢這事和自己有關。
不得不說,女人的第六感有時候還是挺可怕的。
………………………。
“安然?你怎麼了?”白銘在看到安然倒在地上的時候心裡就一沉,急忙快步上前,但無奈他只能站在牢門外,無法伸手夠到安然,於是只能焦急的在外面喊。
話音剛落,裡面還躺著的那個身影居然緩緩坐了起來,轉過頭一看,確實是安然。
“你怎麼了?有被用過刑嗎?”白銘一看是安然,就問出了這樣一個問題,這也是他最關心的一個問題,這麼看來天牢的刑罰是出了名的嚴酷。
“刑罰倒是沒有…。”安然說道,白銘聽到以後到是鬆了一口氣,只要沒有被動刑,那麼一切都好說,“就是拿棍子打了我一頓而已。”安然說到這裡已經有點咬牙切齒了。
“什麼?被打了?!”白銘也驚了,“打哪兒了?”
“那位置你就不用看了,不方便。”安然虛著眼睛阻止了白銘想要看傷口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