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一定要冷靜,莫要動粗。”顧河聽到這句話有點摸不著頭腦,你是來救我女兒的,我幹嘛要對你動粗啊,就算你沒治好,我也沒有昏庸到要殺你頭啊?
說完這句話後,算是打了個預防針,安然就從藥箱裡拿出針管和鹽水瓶,接著拿出鏈黴素,熟練地開始配藥。
眾人還沒反應過來安然在幹嘛,他們只看到這位神秘的大夫從那個盒子裡拿出了一個像針灸時用的那種細針,不過比那個還要細很多,想來用處也差不多,都是往人身上扎的。
但是這位皇上此時還不知道,針灸是往穴位上扎,而這個是直接往血管裡扎,視覺衝擊是絕對不一樣的。
不過安然是絕對不會現在告訴他的,畢竟前世很多成人在打針的時候都會不忍心看,更何況是連針筒都沒見過的人。要是現在就告訴他:“等會我要把這玩意兒直接扎進你女兒的血管裡,而且針頭就在血裡泡著呢。”這位皇帝絕對是二話不說抄刀就剁,管你是不是大夫,剁碎再說,連程式都不用走。
配好了藥,安然又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確定沒有問題後,便拿著針筒,以一種憐憫的目光看著床上的七公主,彷彿那不是公主,而是即將要被宰殺的豬。
就在眾人圍觀的目光中,安然淡定的把針管的套子拔掉,並且就這麼刺進了七公主那纖細的手背裡。
“嘶”,可能是沒有料到這種突如其來的疼痛感,顧伶諶沒有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旁的顧河臉色已經有點陰沉,看向安然的臉色隱隱有些不善,他終於理解了安然之前說的那句話的意思,但是儘管如此他還是有著不小的怒氣。
但是這股怒氣在看到那透明的輸液管裡有著女兒的血在逆流時,怒氣就達到了頂峰,幸好血液逆流只持續了幾秒,否則,安然現在早就變成包子餡了。
把鹽水瓶掛在了床頭上,反正公主的床十分名貴又複雜,各種花紋雕刻都有,在這裡面找個可以掛吊瓶的地方是在是易如反掌。
“好了,接下來只要等這瓶子裡面的藥水流光就可以了。”彷彿完成了一件什麼大事,安然深呼吸了一次,站起身來對皇上說道。
“是嗎?”看著那個奇怪的瓶子,和流進顧伶諶手裡的液體,顧河依然是怒氣十足,但他畢竟是皇上,忍耐力就是很多人不能比的,所以即使是在很生氣的狀態下也能保持平和的語氣說道:“你能否告訴我,那等奇怪的細針和那些瓶瓶罐罐是什麼?”
“哦,那只是我家鄉的一種很普通的治療方法罷了,皇上不必太過驚訝。”
“是嗎?普通?你要是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我是不會這麼輕易的讓你走的。”顧河的目光直視著安然說道。
“唉,我就知道先斬後奏有後遺症…。。”安然嘆息一聲,彷彿是認命一般的說道。
“皇上,你知道剛才我為什麼要破窗而入嗎?”終於說到了正題,一直站在一旁看的顧勝利此刻也眼睛一亮。
“嗯?什麼意思?”
“皇上,你是不是覺得我剛才破門而入的舉動十分奇怪?”安然沒有繞彎子,直接切入主題。
何止是奇怪,簡直是神經病啊!
“嗯,確實有點。”雖然是那樣想,但是顧河是不會說出來的,畢竟,他還是要臉的。
“呵呵,那為何皇上現在卻在做著和我一樣的事呢?難道皇上自己就不覺得奇怪嗎?”安然淡笑道。
“嗯?你的意思是……”顧河一下愣住了,沒有明白安然的意思,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略微思索過後,顧河彷彿突然癲癇了一樣瘋狂的笑了起來。由最開始的低笑,一直到像電視裡那些反派一樣的狂笑。
眾人一時都傻了,以為皇帝被這位大夫給刺激到了。
“哈哈哈…。沒想到啊,你從一開始就料到了這樣的局面,所以才做出那等怪異的舉動是嗎?”不愧是當皇帝的,稍加思索就想到了安然的用意。
“你們在說什麼啊?”安然忘了還有一個無時無刻不在賣萌的三皇子正在虎視眈眈。
“勝兒,你這位朋友可真算得上是心機頗深啊”顧河笑著說道,並且還意味深長地瞥了安然一眼,“他早就料到我一定會對他的治療產生抗拒,說不好還會施以懲戒。於是一開始就用破窗而入的方法給我下了個套。”
“下套?什麼套?”
顧河沒有說話,卻只是看著安然。安然被他看得寒毛直豎,只得接話道:“其實這兩件事本質是一樣的。之前大家一定覺得我很奇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