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承諾,李瘸子也是不由得一愣,眼中更是閃過了一道驚喜和貪婪,不過李瘸子也沒有這麼容易就輕信程遠志的話,而是緊緊盯著程遠志,問道:“那,那匈奴人和鮮卑人那裡有如何……”
李瘸子所說的匈奴人和鮮卑人,自然就是指和他齊名的涿郡三大盜匪中的另外兩人,匈奴人去離與鮮卑人丘伯力。李瘸子何嘗不想獨霸涿郡,但在三大盜匪當中,卻是以李瘸子的實力最差,對去離與丘伯力,李瘸子那可是十分顧忌的。而聽得李瘸子的問題,程遠志卻是滿臉的不在意,笑呵呵地說道:“李老大放心好了,我既然敢開口應下,自然是有辦法解決!只要事成,將來李老大就是這涿郡的土皇帝!”
程遠志這麼一說,李瘸子也是立馬露出了驚喜之色,雖然對自己忠心耿耿的章備死在了對方的手上,但若是程遠志的承諾能夠兌現的話,那別說是死了一個章備,就算是把李瘸子全家老小都給宰了,李瘸子也不在乎!能夠當上盜匪頭子的,又豈會是什麼好人?而看到李瘸子那心動的模樣,程遠志也是立馬面露得色,心中更是暗暗得意,暗道:“果然那鄧茂就是個廢物!這麼簡單的事情,換做自己,這不是輕輕鬆鬆就給解決了!只可惜那鄧茂不知道逃到哪裡去了,要不然,一定要藉著這個機會好好羞辱他一番!”
就在程遠志心中已定的時候,旁邊的錢疤子也是走了上來,一臉獻媚地對程遠志說道:“渠,渠帥,如今一切都已經辦妥了,那,那渠帥先前答應小人的那些事情,是不是……”
錢疤子肯背叛跟隨多年的老大和兄弟,自然是因為程遠志給他許諾了不少好處,如今大事已成,錢疤子也是上來伸手要好處了。對於錢疤子這樣的人,就連程遠志也是十分地看不起,不過看在他給自己幫了大忙的份上,程遠志也是揮了揮手,笑道:“放心!我既然答應了你,就絕對不會食言!等回到涿郡,金銀珠寶和女人,我自然都會給你的!”
程遠志這麼一說,錢疤子的臉上立馬就是佈滿了喜色,自己費了這麼多功夫,總算是沒有白費,一想到將來得到的好處,錢疤子就是滿心的激動。而就在錢疤子滿臉獻媚地退下去的時候,突然,一把喊聲響起,卻是李瘸子突然開口了。錢疤子下意識地轉過頭,正好迎上了李瘸子的目光,頓時錢疤子就是不由得打了個寒顫。看到李瘸子目光中的怨毒,對李瘸子十分了解的錢疤子心中也是立馬湧出了強烈的不安。果然,只聽得李瘸子開口對程遠志說道:“渠帥!想要讓我李瘸子點頭,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我要一個東西,那就是錢疤子這個狗孃養的人頭!”
雖然對程遠志的許諾很是滿意,但並不代表李瘸子對錢疤子就沒有了怨念,不管怎麼說,錢疤子都是背叛了自己,李瘸子又豈會輕易放過他?而聽得李瘸子的話,錢疤子頓時就是嚇得渾身上下直冒冷汗,兩條小短腿就像是打擺子一樣不停地晃動,特別是當他扭過頭,看到程遠志那一臉淡然的時候,錢疤子就感覺天旋地轉,差點沒直接暈過去!當即錢疤子就是立馬朝著程遠志跪了下去,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喊道:“渠,渠帥!你,你答應過我的!你可,可千萬不能食言啊!”
看著錢疤子那副可憐相,程遠志立馬就是笑了,他很享受這樣被人哀求的感覺,過了片刻之後,程遠志才是慢慢睜開眼睛,低頭看著那抱著自己大腿的錢疤子,笑道:“你這是說哪裡的話了?我答應過的事情,又有什麼時候不作數了?”
“多謝渠帥!多謝渠帥!”程遠志這麼一說,錢疤子就彷彿看到了希望,連忙是用手在眼睛鼻子那裡擦了擦,草草抹乾淨臉上的眼淚鼻涕,緊接著,站起身就是惡狠狠地瞪著李瘸子。既然兩人都把臉皮給撕破了,錢疤子也用不著再虛偽了,大不了拿到好處,就立馬離開幽州就是了。錢疤子狠狠地瞪著李瘸子,喝道:“李瘸子!你這個狗孃養的!老子為你賣命了幾十年,你竟然這樣對我!我呸!我現在就是好端端的活著,看咱們倆到底誰先死,哈哈哈哈!啊!”
錢疤子連著笑了幾聲之後,笑聲突然截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錢疤子的一聲慘叫!只見錢疤子滿臉驚恐地低下頭,朝著自己胸口一看,卻是看到一截帶血的刀尖從胸口凸了出來。緊接著,錢疤子又是機械地扭過腦袋,望向了身後那滿臉陰笑的程遠志,張著嘴,可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看到錢疤子的模樣,程遠志似乎能夠聽到錢疤子未能說出的話,笑呵呵地說道:“我答應了,事成之後會給你金銀珠寶和女人,這點我可是做到了!不過我卻沒有答應不殺你!這樣看來,我也算不得食言吧?只不過嘛,我這人最討厭的,就是背叛,你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