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導將士們騎射,這才有瞭如今的新生白馬義從!
聽得甘信這番話,孔融也是不由得讚歎了一聲,說道:“甘小將軍果然了不起,也只有甘小將軍這樣的英才,才能訓練出如此雄兵!老夫佩服!佩服啊!”
“孔大人謬讚了!”聽得孔融的讚揚,甘信心裡那叫一個得意啊,不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甘信也不好太過張揚了,反倒是一臉謙虛地回應了幾句。回過頭看了一眼身後的白馬義從,嘴角微微一翹,又是轉過頭對孔融說道:“孔大人!將士們一路南下奔波至此,這幾日可都是沒有好好休息,大人你看……”
孔融也不是笨蛋,甘信的話都說到這個程度了,他豈會不明白甘信的意思,立馬就是伸手在自己的腦門上拍了一下,笑道:“老夫老矣!竟是這點道理都不明白!來人啊!快快領著這些有功之臣前往軍營休整!一定要做到最好的款待!切不可怠慢這些北海城的恩人!”
“喏!”聽得孔融的命令,手下立馬就有人領命而去,禮數週全地領著白馬義從的將士們朝著城內的軍營走去。看到孔融竟然將白馬義從給領到城內了,在旁邊的幾名官員都是有些臉色不太好看,不管怎麼樣,這白馬義從都是幽州軍,都是劉備麾下的兵馬。孔融竟然就這麼貿貿然讓他們進城,這萬一對方要是有什麼歹意的話,那豈不是引狼入室?這些官員張了張口,剛想說什麼,可一看到孔融與甘信那親密的模樣,卻是什麼話都說不出口了。
對於那些官員的表現,甘信和孔融卻都是看在眼裡,原本甘信還想要說些什麼,卻是被孔融輕輕搖頭給阻止了。剛剛賊兵圍城的時候,這些官員的表現,孔融可還都是記在心裡呢,相比之下,孔融情願去信任甘信和幽州軍,也不願去信任這些曾經背叛過自己的官員。至於甘信,見到孔融自己都不願去理會那些官員,他也不好插嘴,只管跟著孔融說說笑笑,就這麼走進了城內。
進了城之後,孔融自然是要好好款待一下甘信,直接就是下令準備盛宴,很快,孔融、甘信以及北海城內的一干官員就全都在城內的官邸宴會。劫後餘生,讓孔融和官員們都是放開了不少,一個個飲酒作樂,整個宴會上那是好不熱鬧!倒是甘信,看著孔融他們如此狂飲,反倒是靜靜地坐在那裡,小口小口地抿著酒水,沒有加入狂飲的眾人當中。
“甘小將軍!甘小將軍!”甘信沒有加入飲酒的眾人當中,卻不代表別人不會找上門來,畢竟這場宴會可是專門為了款待甘信而設的,很快,一名北海武將醉醺醺地就是提著酒鐏來到了甘信的桌前,笑著說道:“這次北海城得以解圍,全憑甘小將軍救援及時!末將沒有別的好說的,只有水酒一鐏,敬將軍!”
“將軍客氣了!”甘信倒也沒有不給對方面子,端起自己的酒鐏就是一飲而盡,有了這名武將帶頭,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向甘信頻頻敬酒,甘信也是來者不拒。這青州酒水醇厚綿長,別有一番滋味,但比起辣烈的幽州酒,在勁頭上卻是略顯不如,早就喝慣了幽州烈酒的甘信,再來喝青州酒,酒量還是有不少的。
等到眾人都敬過了一輪之後,孔融也是笑呵呵地對著甘信遙遙一敬,笑道:“士虎這次能夠及時趕到北海,救北海百姓於水火之中,老夫代表北海百姓,敬士虎一鐏!”
剛剛一番寒暄過後,甘信與孔融之間的關係倒也是拉近了不少,況且論輩分,孔融與劉備的老師盧植是好友,所以孔融也算是甘信的長輩,因此也是直呼甘信的表字了。而聽得孔融的話,甘信也是連忙再次舉起了酒鐏,對著孔融一敬,說道:“孔大人莫要再以此事謬讚末將!末將如何擔當得起?此次南下,本就是奉了我大哥玄德公之命,末將也只是聽令行事罷了!”
“哦?”喝完了酒鐏中的美酒,再聽得甘信的話,孔融的眼睛中立馬就是閃過了一道精光,臉上笑容不變,看似不經意地將酒鐏放下,笑著說道:“玄德公莫非能掐會算,竟是提前知道北海有此一難,所以才會派士虎前來相救?”
孔融這話一說完,宴廳內眾人都是動作一頓,只要是有點腦子的,此刻也都聽出了孔融這話的意味。是啊!幽州距離北海可是相隔甚遠,那劉備又怎麼可能提前得知北海被賊兵圍困,又提早那麼多派遣甘信南下來解救北海之圍?如果不是來救北海,那甘信帶著那數千白馬義從來到青州又是何意?一時間,整個宴廳內的氣氛立馬就是變了樣,所有人的目光都是唰唰地集中到了甘信的身上。
一瞬間成為了眾人目光的焦點,甘信卻是沒有半點不適,只管笑著將手中酒鐏放下,目不斜視地看著孔融,抱拳說道:“也用不著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