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法國,一直衝到了英吉利海峽,而且還是在違抗上級命令的情況下。與他相伴的是另一個此前微不足道的將軍,幾個月以前剛剛接觸到坦克的第七裝甲師師長隆美爾,他遠遠撇下了自己所屬的集團軍,幾乎和德國裝甲兵之父同時強渡了馬斯河。
此時的楊豐也正像古德里安一樣喊別人給他讓路,不過他是對德國人喊的,而且是躲在坦克裡用安在外面的喇叭喊的,聽上去就像驅趕小販的城管。
“讓開,讓開!別擋路!”
前面正在匆忙向比利時開進的德軍士兵驚訝地看著從後面攆上來的,從來沒有見過的陌生坦克和上面的雙閃電標誌,都明智地閃到一旁。
車隊很快就一路狂奔著衝過了比利時國境線,直奔安特衛普。不過很快他就在一座大橋前不得不停了下來,因為對面還有比利時軍隊在阻擊橋這邊的德軍。
這隊德軍有十幾輛三號坦克,不過已經有兩輛被摧毀在了橋上,而對面的比利時人所依靠的是部署在橋頭十幾門戰防炮和兩座固定暗堡。
“嗨!需要幫忙嗎?”在楊豐的指使下,舒曼走上前問正焦頭爛額的德軍指揮官。
指揮官看到他的軍服先是一愣,趕緊敬禮然後說道:“非常感謝,不過您最好小心,他們有57毫米戰防炮。”
隨後他就看見了旁邊的豹2坦克,眼睛立刻就亮了,如果不是顧及形象,楊豐感覺他有可能上去親一口那粗大的120毫米主炮。
“嗨!你們這是什麼坦克?最新出的嗎?你們黨衛軍待遇就是好。”他不無羨慕地對舒曼說,這傢伙激動地都忘了舒曼黨衛軍旗隊長的官銜。
“這叫豹2坦克。”楊豐從坦克裡鑽出來,傲慢地說道。
“這位是來自日本的山琦閣下,是跟隨我們的觀察員。”舒曼介紹道。
“你們準備怎麼進攻?”這名少校指揮官說道,看來他並不怎麼喜歡日本人,連禮不屑與給楊豐敬,直接問舒曼。
“開過去就可以了!”楊豐囂張地說,57毫米戰防炮就算杵到豹2的正面開炮也不會有任何傷害,根本可以無視。
於是就在後面德軍瞠目結舌地注視下,兩輛豹2坦克直接衝上了大橋,然後把擋在前面的三號坦克直接頂到了橋下,旁若無人地駛向對岸。
比利時人的戰防炮立刻發瘋一樣不停地射擊,穿甲彈打在豹2正面隨即就被彈開,就這樣在叮噹的鋼鐵撞擊聲中兩輛豹2連炮都沒開,槍都沒響,一直開到了比利時人的陣地上,毫不客氣地把所有戰防炮輾成了廢鐵,然後一左一右將120毫米主炮對準了兩邊的暗堡。
然而還沒等楊豐開炮,裡面就伸出了白旗。
危險一清除,後面的車隊立刻駛上了大橋,直接跟在楊豐後面向南駛去,留下後面一堆目瞪口呆的德國士兵。
安特衛普,這裡已經被德軍佔領,不過首都布魯塞爾要到28日才會投降。不過城裡的德軍並不多,進攻比利時的第6集團軍主力都在南邊與英法聯軍對峙。
頂著黨衛軍的標誌,駐守在這裡的德軍連問都沒問,任由他們衝進了市區,就像在鹿特丹一樣,楊豐等人找了一棟看上去不錯的豪宅,直接把裡面的主人趕到旁邊一間臥室裡,然後各自休息,等到了午夜好出去工作。
一覺醒來後已經是傍晚,楊豐看了看身邊兩具仍在熟睡的dong體,躡手躡腳下了床,來到衛生間,躺在浴缸里正舒服呢!忽然門被推開了。
一個剛睡醒的陌生女孩迷迷糊糊走進來,也沒看見擋在簾子後面的楊豐,撅著緊繃的小屁股哼著歌低著頭想洗臉。
已經憋了好幾天的楊豐看著那誘人的翹臀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站起來,猛地從後面抱住她,同時伸出一隻手捂住了她的嘴。
女孩驚恐地掙扎著想要脫身,可是整個身體被楊豐壓到了洗手池上,兩條腿被從中間逼開,她根本擺脫不了。
楊豐毫不客氣地掀起了她的睡裙,不顧她的掙扎將堅硬如鐵的小弟弟一下子杵到了洞口,腰一挺,猛地擠了進去。
女孩痛苦地皺了一下眉,看起來還是第一次,想叫卻因為嘴被楊豐捂住,只能發出沉悶的哼聲。
隨著楊豐毫不憐香惜玉的飛快動作,女孩逐漸停止了掙扎,是絕望的放棄還是感覺到了享受就不知道了,反正十分鐘後楊豐感覺到了她的激射。
這時候女孩的身體已經完全癱軟在洗手池上,只能用雙手無力地支撐著,然後不停地喘息著。不過楊豐還沒有得到滿足,他動作越來越快,索性放開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