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驥就像是渴了很久的沙漠旅人,用力地吸吮起來。
“別……”
步蓮華想要拒絕,手推在兩人之間,剛張嘴撥出一個字,就被他逮住了機會,將舌頭餵了進來。
晚餐時他們喝了一點紅酒,此刻,甘醇的酒味還在他的口腔裡,酒意上頭,微醺。
她揪住他的襯衫,用力將身體貼上去,兩條舌在糾纏,直到她要窒息了,他才放開她。
整理了一下步蓮華有些凌亂的上衣,原來方才他情難自禁,已經把手探到她的內衣裡去了。
臉頰微紅,步蓮華看了眼熟睡的一一,赧道:“我走了,你路上小心。”
她下車,往樓上走,身後的鬱驥,仰起頭,看向樓上的某處窗。
雲翳站在臥室的露臺上,手指間夾著煙,只是半天都沒吸上一口,任由那煙嫋嫋地漫過他的眼前。
他聽見聲響,不由得低頭看去,熟悉的車牌號,他站直了身體,全身一下都繃緊了。
一霎時的心頭放鬆,她沒在鬱家過夜,這個認知叫他莫名地歡喜起來。
那輛車久久不見動靜,車窗關的很嚴,什麼都看不見,不知道他們在車裡做什麼。
雲翳的手一下就攥緊了,菸頭燒到了手,燙得他一顫,將煙熄滅。
步蓮華也沒開燈,就這麼一路進了家,家裡黑漆漆的,也沒有聲音,也許雲翳今晚不回來了吧。
她摸著黑,將身上的裙子慢慢脫下來,打算洗澡,白天和一一一直在玩,很累也很熱。
身後忽然“嘭”的一聲響,是門開的聲音,與此同時,燈一下子大亮起來。
浴室門口,雲翳修長的身體就靠在門上,正幽幽地盯著步蓮華。
他黑髮還溼漉漉的,下身只隨意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顯然是剛剛衝過澡。
步蓮華面色發白,有些驚恐,聽到聲音,下意識將換下來的裙子擋在自己胸口,被嚇到了。
看清是雲翳,她鬆了口氣,半晌才平復心跳,找回自己的聲音道:“我以為你不在家。”
他沒說話,一步步走近,那種姿態很像是在動物世界裡演的草原獵豹,在一步步接近自己看中已久的獵物。
他走近,一把抽走步蓮華手裡的裙子,她全身只剩下了內衣,白玉般的肌膚在燈光下,閃著一種異樣的誘惑光澤。
“你回來了。”
他啞著嗓子,說了一句其實沒什麼意義的話來,幾根手指輕輕劃過她的面頰,向後撥動她的髮絲,步蓮華將身子慢慢繃緊,卻沒有躲閃他的觸碰。
“回來就好……”
他的聲音低沉如柔聲的耳語,勾起她的下巴,他用力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動作很輕,與之前的鬱驥不同,很快,雲翳精壯的身體慢慢貼近,身上的水珠也落在了她的腳面。
不多時,他的吻慢慢加重,變得有幾分野蠻,因為貼得極近,他的身體變化,步蓮華明顯察覺到了,有些害怕地移動身體,冷不防,他大手往下,按住她的挺翹臀瓣,將她壓向自己的火燙。
她的嘴唇和身體輕顫著,很久沒有接受他的愛,他的身體都變得陌生了很多,那個緊貼的部分,叫她失神起來。
他的手指,輕而易舉地挑開一道縫隙,魚一般地滑到她的腿間,薄薄的布料上,有些半乾的粘膩。
他一愣,眼睛裡有著暴風驟雨前的陰霾,他想起之前她和鬱驥在車裡很久都沒下來,不由得聯想。
“你們做了?”
他一下子抽離了她的身體,咬牙問道。
“嗯?”
閉眼的步蓮華不知道他的表情變化,喘了幾聲,輕聲問道。
“你不許我碰你,那、那你允許他?”
他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聲音,不叫它聽起來太過可怕。
步蓮華這才意識到他在想什麼,睜開眼,皺眉道:“你想說什麼?”
她明明可以矢口否認,毫不猶豫地說出“我沒有”,可是今晚,她忽然厭倦瞭解釋。
解釋!解釋!那她可以不可以也要個解釋!
你究竟是愛我,還是覺得將我從他的手裡搶奪來,是一件有成就感的事情!
可是,她不敢問,怕得到真實的回答,會令自己更加難受。
“你知道我要說什麼!”
雲翳不願多說,拽起步蓮華的手腕就將她往浴室裡託。
他剛衝完澡,裡面霧濛濛的,將她推到噴頭下面,雲翳用力擰開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