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更是有皇帝的得力干將坐鎮鎮海府,這件事總算是平息了。
但是不安分的人總是沒那麼容易死心的,東邊不亮西邊亮,可謂是無孔不入。
前幾年有股新興的力量在雙合鎮突起,自稱漕幫。據說只是控制各路碼頭運輸而已,照理這和朝廷的事扯不上關係。
但是無獨有偶,自從漕幫興起後,販賣私鹽的勾當卻開始活躍起來了。難免不叫人生疑,畢竟“常在河邊走,哪會不溼鞋。”要販賣私鹽,還不是要靠漕運。
最近兩年販賣私鹽的情況是愈加嚴重,朝廷損失很大,民間很多地方缺鹽少鹽,私鹽價格被抬的很高,幾乎是朝廷公價的百倍,民間怨聲四起,為此朝廷曾派出了幾撥專察官員,均是無功而返。查無實據!
一國的經濟命脈與政治軍事息息相關,目前烏赫國力昌盛,新帝有為,蠢蠢欲動。這稅收減少,無疑使軍餉受到了影響。
所以打擊販賣私鹽,是朝廷的當務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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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合縣 漕幫 九分堂
“稟九堂主,我們的人在漕夕鎮被抓了,是個叫崔二的。”一名帶刀小廝打扮的人,正單膝跪地稟報著。
那個被叫做九堂主的人,緩緩的轉過身來,竟是名女子。
只見,生得是粉面桃腮,楚楚動人,約摸二九年華,這樣一名靈動的女子實在是讓人很難和漕幫分堂主聯絡上。
“哦?”女子臉上閃過一抹厲色。冷冷問道:“他沒有自盡?”
漕幫幫規甚嚴,兄弟們平時的待遇極好,但是他們每人牙齒中都嵌有致命的毒素,一旦被抓或者是暴露,必須自盡,否則家人會全部被殺。
“回堂主,我們的人與他們在漕夕鎮發生了打鬥,對方很厲害,我們的人都不是他們對手,被生擒了好幾個,其他幾個都自盡了,但他們發現了毒藥的秘密,崔二的毒藥被他們當場取出,所以,路過的拉船的縴夫剛好也是我們的人,沒有被認出,倖免於難。”小廝恭敬的稟道。
“啪!”女子手中的杯子瞬間被捏的粉碎。她的臉上顯露出嗜血的光芒。
“廢物!何人那麼厲害,居然在我九分堂出了這種事,讓我如何向總堂主交代!!”
“不知,那名縴夫也沒有看的太清楚,只說對方有三個人,其中一名看起來衣著華貴,氣宇不凡。”小廝的聲音都有些顫抖,生怕被分堂主遷怒,這個分堂主平時就陰狠毒辣,喜怒無常,罰起幫中弟兄更是手腕無情,幫中各兄弟對她都十分忌憚,然而無奈總堂主對她頗為賞識,更是贊成她的鐵血政策。
“衣著華貴,會是朝廷的人嗎?那他們往哪個方向去了呢?為什麼我們的人沒有去追?”她緩緩的看著的手中的粉末慢慢流下,像個沙漏一般,一點一點的流著。
“據說是往江州去了,他們一行雖只三人,但武藝高強,恐怕我們全分堂的人出動,都未必是他們的對手,所以幫中兄弟不敢輕舉妄動,小的才特來稟告堂主。”
“哦,這麼高強的武藝,全天下應不出五人,也許並不難找。你先下去吧,我去向總堂主稟告。”她悠然的說道。
那名小廝如獲大釋,趕忙向外退,今日九堂主沒有大發雷霆,實數少見,還不趕緊撤。
剛到門口。
女子似是想起了什麼,出聲喚道:“等下,回來。”
無奈小廝只得硬著頭皮返回來,聽候九堂主的吩咐。
“那個什麼叫崔二的是嗎?傳我令,殺了他全家。哼,想死還不容易,分明是叛徒!”,只見她輕輕的吹著手上殘留的粉末,撣了撣,面色找不出絲毫異樣,就彷彿是在聊天,彷彿殺人就不過是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的事。
“是!”小廝此時已是冷汗直流,趕緊下去。哎,有又人要倒黴了!
女子從容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服,順順了頭髮,掏出面小鏡子仔細欣賞著。
鏡中的人,沉魚落燕,閉月羞花,清純可人。
武藝高強,勝敵千軍,恐怕全天下也只此五人,大內禁軍統領青龍和朱雀、勤王府中的疾風、鬼谷的神醫無問、還有就是安王府中的寒冰。
最近朝廷並沒有什麼動向,神醫無問更是不會管這些閒事,那麼就是寒冰無疑了,呵呵,看來安王坐不住了,想管起閒事來了。好,她隨時恭候。
想起寒冰,她不由的出神了,那個飄逸俊美的男子,她一年前是曾見過一次的,驚鴻一瞥,難以忘懷。
她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