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事之人,這可如何是好?”
漣泗急的跺了幾下腳,聲音有些顫抖,“不如我們去求二姨娘,她也算是半個主子,一定能做主的。”
☆、103。103…難產
安蘭滿臉的著急,說出來的話卻是無情。“今日是初一,二姨娘信奉菩薩,每月的初一十五都會在祠堂裡上香。這麼多年來連老爺都不會去打擾,更何況是四姨娘。”
“那麼三姨娘呢?”
“前些日子三小姐受了風寒,還越來越嚴重,三姨娘這幾日帶著她到處尋醫,此時也不在府上。”
這樣聽來彷彿是已經沒有希望了,漣泗著急但也無用。
等到蘇豐和蕭若月在蘇念魚那裡用了午膳,又小坐了一會。過了未時回到蘇府的時候,玉鳶已經痛的快暈過去了。
蘇豐一進門就有小廝來報,顧不上身側的蕭若月連忙趕了過去。
蕭若月剛想要隨蘇豐過去,但僅走了一步,便停了下來,對著身側的婉碧說道:“你去找個大夫和產婆來,務必要快。”
“是。”婉碧應著,然後匆匆走出了府外。
或許別人沒有聽見,可是婉碧卻是聽的真切。
在說完那句話之後,蕭若月用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說,“你一會去找一家剛生下死嬰的人家,不惜一切代價,向他們買下死嬰。”
婉碧走在人來人往的街上,心情不禁有些沉重。
如果按照蕭若月這麼說來,那麼前世或許自己的孩子不是一生出來就夭折了。那些大半都是出了蕭若月與容季之手?
這麼想來,心裡的恨越發深了。
究竟是怎樣的深仇大恨,竟能讓她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不過婉碧前幾日就已經說過不會再去幫玉鳶了,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幫著蕭若月做好這件事。
此時已經是酉時了,玉鳶痛得暈了過去,然後又被痛得醒來。
反覆折磨之下,臉色幾近蒼白,髮絲被汗水粘在了臉上,看起來異常的狼狽。
玉鳶礙於蕭若月的眼線安蘭,便沒有把漣泗提升為身邊的丫鬟,此時生產,漣泗也被趕到了外面,房間裡只有一個安蘭。
蘇豐身為將軍,自然是不能進入這種血光的產房裡,此刻也只能在外面乾著急。
玉鳶這裡人少,蕭若月倒是主動提議進去,蘇豐想了想,雖然不合禮數,但是玉鳶這樣子,身邊實在是缺主事之人照顧,只好讓她進去。
床褥已經被沾溼了,可這孩子卻始終都出不來。
躺在床上的玉鳶無力的看著站在一旁居高臨下的蕭若月,害怕她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又生了一會,孩子的頭還是沒有出來。
玉鳶已是筋疲力盡,為了自己和孩子的將來,她只能趁著自己還有力氣開口說話發出了聲響,“大夫人,是玉鳶不知好歹,得罪了大夫人,還請大夫人見諒。”
蕭若月聞言,臉上露著驚訝的表情,“四姨娘這是說哪的話,什麼得罪不得罪,見諒不見諒的。你我共侍一夫,姐妹之間自然要互相幫襯些,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若是往外人聽了去,還以為蘇府對你不好。”
這些話是要斷了玉鳶的心思,可她還是苦苦的哀求著,“大夫人,只要你能放過我們母子倆,將來玉鳶一定做牛做馬的報答你。”
☆、104。104…孩子夭折
“四姨娘這是說哪的話?”蕭若月掩著嘴,但是眼裡還是藏不住的笑意,“四姨娘此時生不出孩子,又不是我促使的,這一切都是命數。”
話雖這麼說,可玉鳶還是放心不下來。剛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傳來的陣痛讓她整個人都繃緊,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四姨娘,再使把勁,孩子就快出來了!”產婆看著玉鳶那副氣力用盡的樣子,不禁開口喊道。
沒有力氣再說話,但產婆的話她還是聽到了,心裡想著肚子裡的孩子,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再次使勁。
良久,產房裡終於傳來了一聲嬰兒的哭聲,這讓在外面等著的蘇豐喜笑顏開。五元自然也聽到了,不過實在是因為太累,轉眼就睡著了。
這些產婆大夫都是蕭若月事先安排好的,此時把孩子交到了蕭若月的手裡,沒有說任何一句話。
蕭若月看著手中的孩子,嗤笑了一聲,再與婉碧手裡的死嬰交換。
“將軍府四姨娘產下一子,奈何難產,產婆大夫無力迴天。孩子才出生一刻不到,就夭折了。”
產婆大夫一聽,心裡一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