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也就定了下來,只是他還需靜養,皇帝特許他在這裡待上幾日再回去。瞿堯那裡,皇帝給了他半個月的時間,讓他查清楚此事。
那群黑衣人為什麼會出現在狩獵場,目的是什麼,以及背後的主使之人,是誰。
如果在半個月之內,他無法查清楚事情的緣由,那就以辦事不力之由,罰他面壁思過。
雖然從眼前的情況來看,瞿堯負責狩獵會的一切安排,自然包括外人不允許進入狩獵場,這明擺著是瞿堯的失職。再從利益來看,如果今日那些人刺殺成功,那麼自然是瞿堯即位,瞿毅只能接受分封,成為他封地上的君王。
雖然他有動機,但皇帝自然能夠猜出,或許是有人故意往他的身上安罪名。
瞿堯終究是太子,可不能用一些不能確定的罪名安在他的身上。
瞿漠只在這狩獵場的宮殿內休息了兩日便回了自己的酒莊內修養,並不是說這裡住得不舒服。相反,這裡的吃穿用度自然比他那酒莊裡好的多,只是這裡沒有一個人,一個能讓他心心念唸的人。
此時距離他回酒莊已經有五日了,可是那個人還是沒有出現,這不禁讓他覺著奇怪,對著身邊的孟顯問道:“婉碧真的沒有來過酒莊?”
孟顯搖頭,“沒有。”
“不是你們怕她打擾我休息,故意不讓她進來?”
孟顯繼續搖頭,“不是。”
瞿漠嘆了口氣,無力的靠著。想了半天突然起身,輕輕的扯到了傷口,他左手捂著右手臂說道:“不如,你去蘇府打探一下?”
孟顯搖頭的幅度更大了,“不去。”
“為什麼!”
“蘇將軍近日幫著太子調查狩獵會的事,調動了一些隊伍在整個帝京裡搜尋那些黑衣人。我若此事過去,被抓住了可是一件大麻煩。”
說到底,孟顯就是不肯去,這些話也只不過是一個有力的說辭罷了。
他孟顯堂堂一個帶刀侍衛,怎可日日都守著那蘇府圍牆。天知道上一次有一個老大爺從他身邊經過,那眼神有多奇怪。
“不去就不去找什麼藉口。”瞿漠裝作一副生氣的燕子,轉過頭不去理會他。
孟顯一愣,心裡猶豫著到底要不要去。若是去,萬一又遇到上次的老大爺可怎麼辦。若是不去,那瞿漠可就真的要生他的氣了。
婉碧走進來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瞿漠撇過了頭,閉著眼睛,隱約可見眉頭輕蹙。而站在一邊的孟顯則如同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樣,滿臉委屈。婉碧一時間,竟不知道該進開始該退了。
以往婉碧過來都有一個殊榮,若是瞿漠沒有客人在,婉碧不用通報便可直接進來,所以這一次也不例外。與她一同進來的管事也是一愣,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