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皇帝都可以派人前去應對,可偏偏這兩件事撞在了一起,讓他好生煩惱。
內憂外患,先處理那個都不得好。
“現在勢必要派人去安撫北方暴亂以及平定大靖之亂,只是這蘇將軍前些日子得了病,實在不適宜舟馬勞頓啊。”
“是啊,若是蘇將軍在,那便好辦了。”
瞿毅聞言,手握著拳,瞿漠終於開始行動了嗎?
不知是瞿漠想到了他會阻止還是這兩件事只是單純的拼湊在一起了,這樣一來他根本攔不住瞿漠。
正如大臣所言,若是蘇豐在,這件事就好辦了。可是蘇豐今日身染重病,根本不能親自前去,就算他有心,也不能一人攬了所有的事。這兩件事件件棘手,若是做不好先前做的事則功虧一簣。
一時間,他竟難以想到阻止瞿漠的方法。
大概過了今日,五皇子瞿漠便會出現在眾人的眼中了吧。
他竟忘了,瞿漠的身邊還有一個有了婚約的蘇念魚。這蘇念魚是蘇府的嫡長女,身份自然不用多說,有她幫襯,只要去蘇豐一提,這件事便多了幾分把握。
前些日子,瞿漠去袁尚書的府上與他通了氣,說是想要爭一爭這帝位,
瞿堯一死,袁尚書本是無意再攪合進去,剛想要拒絕,袁扇恰好經過在袁尚書開口拒絕之前就把這件事給應了下來。
縱然瞿堯已死,但只要瞿毅不坐上這個位置,也算是為瞿堯報仇雪恨了。
朝堂之上,袁尚書先開了口。“皇上,臣以為縱然蘇將軍病著不能前往,皇子們各個已經長大,已經可以領兵輔佐朝政了。”
皇帝聞言,似在思索。
這句話是把瞿毅往火坑裡推,有了他的話,縱然瞿毅不想去也必須得選一個。
大靖公主景巷這一次帶著人馬本就是為了給瞿堯報仇而來,瞿堯之死是瞿毅一手促成的,他自然不會傻到攬著這個爛攤子,便說道。“父皇,兒臣願意領兵去平定北方暴亂。”
自從瞿堯死後,皇帝的疑心更重了。可如今這內憂外患的,需先解決了才是。“朕準了。那麼關於大靖那邊,眾愛卿可有合適的人選?”
袁尚書假意與眾臣商討了一番,提議道:“皇上,臣以為,二皇子生性膽小,四皇子臥病在床,六皇子又整日嘻哈玩鬧,其他幾位皇子年齡較小,最合適的莫過於五皇子了。”
此話一出,立即有人反對。“五皇子也終日在酒莊,不問朝政,讓他去對抗大靖公主,豈不是太過於倉促?”
袁尚書看著來人,眉頭一蹙反問著:“那依你看,有何高見?”
“這……”他只是不同意,卻實在是沒想出什麼辦法來,站在原地想不出話來。
看著那人說不出話,袁尚書嗤笑了一聲,“難不成要把這兩件事的重任全部都交給三皇子來辦?我想三皇子縱然再能幹,也不可能一人顧著兩邊吧?又或者讓你去?”
那人聞言,直襬手,乾笑道:“袁尚書說笑了,說笑了。”
“臣以為這件事派五皇子前去最為妥當。”袁尚書也懶得與他計較,轉身向皇帝進言。
瞿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