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好,蕭若月帶著蘇南溪去打聲招呼。由於兩人是背對著他們的,並沒有第一時間發現,倒是在一旁等著的人先注意到了,連忙行禮。
瞿漠的餘光看見眾人的動靜,心下一喜。他們沒有說話,但瞿漠也能夠猜到是誰。若是偏廳裡的蘇豐與寧國侯,那一定是人未到聲先至。既然不是他,那麼剩下的主子也就只有蕭若月了。若真的是蕭若月,怎麼可能會沒有婉碧?
看見下人們的動靜,寧靈芝越發失落了一些。不過她的動作也不慢,幾乎在瞿漠轉身的瞬間也轉了過來。
不過瞿漠注意的是蕭若月那邊,而寧靈芝卻是一直看著瞿漠。
或許蕭若月與蘇南溪沒有注意到,但是一直看著瞿漠的寧靈芝是注意到了。他剛剛在婉碧的身上停留過片刻的,雖然時間不長,但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
寧靈芝轉頭看著婉碧,之間婉碧低著頭仍是那副懂分寸,識時務的樣子。
她不禁想起了婉碧以前說過的話,對比三人,寧靈芝垂眸,果然是越在意越是藏不住嗎?
蘇南溪與寧靈芝是點頭之交,見了面也會打聲招呼。
寧靈芝知曉前些日子蘇南溪小產,她雖尚未嫁人,但也明白這意味著什麼,特別是市井中的那些傳聞,讓她更加的為蘇南溪感到心疼。
她們的年齡相差不大,當初她還羨慕蘇南溪嫁了人能有夫君的疼愛,可今日一見,著實為自己當初的想法捏了把汗。若是尋錯了良人,那便是一步錯步步錯。
瞿漠見著婉碧之後並沒有想要與她說話的意思,他這一次來只是為了見她一面,知道她過的不錯便好。這些日子婉碧沒有去過酒莊,瞿漠還以為她是出了什麼事,可每一次孟顯來報的時候都說她什麼事都沒有,只是在街邊轉悠。
帝京的街市雖然繁華,但婉碧也不是那種貪玩的人。若是說她閒來無事,瞿漠是怎麼都不會相信的。
正巧遇到這一次蘇豐出征,他便是有了機會過來一探究竟。
親眼確認了婉碧相安無事,他就放心了。
他看著蕭若月道了一聲。“蘇夫人。”
“五皇子。”蕭若月回禮,之後便客氣道:“不知五皇子大駕光臨,是蘇府怠慢了。”
“是我多叨嘮了,還望蘇夫人莫怪才是。”
瞿漠原理紛爭,蕭若月自然不會對他有所偏見,相反還極其看好他。“五皇子言重了,此番已經到了晌午,不如留下來一起用膳再走?”
可瞿漠卻是搖了搖頭,“時辰不早了,酒莊裡還有一些事情要辦,既然蘇夫人正忙,那我便回去了。”
這一套說辭本就是客氣的,他要走,蕭若月自然不會留他。便說道,“如此,那我也就不多挽留了。不過蘇府近日裡的亭臺樓閣略改造了一番,五皇子大可賞玩一番再離去。”
瞿漠滿口應著,看著蕭若月帶著婉碧離去。
直到婉碧離去,瞿漠才收回了目光,卻看到了寧靈芝那氣呼呼的小臉。
“只要她出現了,你的眼中就再也沒有了他人。”
“若是你有心等待,總有一日你也會遇到這樣的人,他的眼裡除了你在沒有他人。”瞿漠好言勸道,見寧靈芝不說話便往門口走去。這蘇府的亭臺樓閣他一點都不感興趣,就算改得再好,他也提不起興趣。
就如寧靈芝所言,除了婉碧,他的眼中再無其他。
瞿漠不禁笑了一下,他真是病入膏肓了。
等到蘇豐與寧國侯聊完的時候,瞿漠早就已經走了,留下寧靈芝一人在池旁出神。
十月中旬,盔甲與刀劍已經準備好了,蘇豐帶著兵馬,帶著部分糧食即刻啟程前往邊境,剩餘的糧食會由後方的軍隊準備好押送至邊境。
蕭若月極為擔心蘇豐,齋戒了三天三夜為蘇豐求了一個平安符。
帝京城門下,為蘇豐送行的人不少。其中就包括瞿毅以及剛剛解除禁足的瞿堯。
蘇豐沒有絲毫的留戀,雖然才正要出發,但他的心早就去往邊境的。他是一個武夫,除了打仗,再無其他樂趣。
“啟程!”隨著蘇豐一聲高喊,數萬名將士即可前往邊境。將士們手中舉著大渠的旗幟,旗面隨風舞動,肆意瀟灑。
在場的人誰都沒有發現,在城樓陰暗的角落裡。一個身影看著軍隊遠去,等到人群都散的差不多之後,小心翼翼的尾隨著瞿毅而去。
☆、168。168…瞿璃現身蘇府
酒莊裡的瞿漠看著婉碧大步的朝著自己走來,不禁揚起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