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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大夫到這裡的時候,瞿璃已經斷氣了好久,最終大夫也只能診斷瞿璃是中毒而亡,那些毒就來自哪玩枸杞銀耳羹。
蕭若月立馬下令去查,只是那名胖廚娘在把東西做好了之後早就拿著錢財出了府,遠走高飛了。
一整夜,蕭若月都沒有睡,擔心的臉色發白。
原本以為今天該是帶著瞿璃進宮找蕭貴妃要賞的好日子,可經過了昨晚,怕是要成了帶著瞿璃的屍首進宮找蕭貴妃討伐的日子了。
蕭貴妃也是一晚沒睡好,她一閉眼就會夢見瞿璃。夢見她以前的嬉笑玩鬧,夢見她哭泣著問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她。
或許瞿璃到死都沒有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變成這副模樣。
或許她也曾後悔當初沒有嫁去大靖,那裡縱然遠,但也不用這麼顛沛流離的生活。
這件事被皇帝知曉,惹得他極為震怒。瞿璃再怎麼說也是他的女兒,就算他下了通緝令這也是不可磨滅的事實。可奈何蘇豐還在與蠻族廝殺,為了穩定軍心,他也只能小懲一番便作罷了。
蕭貴妃也假意的勸說了一番,也算是多少洗去了自己刻意為之的嫌疑。
這件事本與蕭若月無關,可最終罪責全部都推在了她的身上。就連民間都開始謠言四起,說是瞿璃投奔了蕭若月,可是蕭若月乃是蛇蠍心腸。以瞿璃為籌碼找蕭貴妃索要一些東西,蕭若月不肯便從宮裡出來了。
可蕭貴妃不捨放棄,命身邊的嬤嬤帶一些人把瞿璃請回來,可嬤嬤們都被蕭若月轟了出來連瞿璃的面都沒見著。
瞿璃為了不讓蕭貴妃受威脅,自己服毒自盡了。
可就算是瞿璃自盡,蕭若月也是罪魁禍首。
此番,就算蕭若月有多少張嘴,都已經說不清了。
婉碧看在眼裡,喜在心頭。蕭若月不是就喜歡這樣半真半假的捏造事實嗎,那麼她就讓她嚐到有苦難言的滋味。
沒過幾日,整個帝京便在盛傳這個說法。百姓們不知道是真是假,可是同樣的,他們也絲毫不在意真假如何。
這種事,又有何人能夠說得清楚?
今年過年,沒有了蘇豐在,老夫人也找回會知了蕭若月她不會回蘇府,她直接去了梅莊裡陪著蘇念魚。
原本應該熱鬧的時日,蘇府卻格外的清冷。
蘇南溪看著蕭若月嘆了口氣,待了幾日便離開了。
婉碧送蘇南溪走的時候看見她的左手腕上似乎有一道疤痕,婉碧驚訝便問了起來。
蘇南溪知道婉碧是蕭若月身邊的人,若是不說出實情,怕她是要在蕭若月身邊多提了。
“你與我的年齡一般大,雖然身份懸殊,但我從小就像找你玩耍,只是你看見我一直都是戰戰兢兢的,久而久之我便失了興趣,沒想到你也會關心我了。”蘇南溪打趣道,似是有意提起氣氛。
然後她才把她小產後發生的事情告訴婉碧。
這半年以來,她真恨不得立即殺了吳杵。可吳杵這人防範極高,她還沒出手就已經被他看破了意圖。他似乎是有意與她相處,連那些酒友的邀請,他都拒絕了多次,整日在屋子裡看書作詩。
可蘇南溪卻以為,吳杵是看不起自己,再加上她根本傷不到吳杵,蕭若月又不同意她和離。萬般壓抑之下,她竟選擇了割腕來了結自己。
只可惜還是被吳杵察覺了。
等蘇南溪醒來之後只看見吳杵一人守在邊上,見到她醒來,他竟是自嘲的說著,“你真的就這麼想離開我的身邊嗎?”
☆、171。171…元宵燈會
他的眼裡藏著一些其他的東西,只不過蘇南溪刻意的迴避了。聽他這麼說,蘇南溪也肯定的回答他,是。
從那之後,吳杵再一次的混跡於酒芳館,而蘇南溪見他的次數也少了許多。
蘇南溪只對婉碧講了這疤痕的由來,請求婉碧別告訴蕭若月。
她沒有告訴婉碧,她再一次的見到了言起,只不過這一次,言起的氣色好了很多,雖然不能行走,但已經能自己站立了。
老夫人因接到書信,說是鄉下的親戚得了重病,還沒等到元宵便啟程回了鄉下。婉碧得知老夫人已走,便去了一趟梅莊。
蘇念魚仍舊是那副模樣,只是這一次,她看著光禿禿的梅樹,第一次向婉碧提起了楚崢。
她以為只要下了雪,無論是臘梅還是紅梅,樹下總會站著那個白衣俊朗的男子,回過頭來問她一句,你是誰。
只是去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