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瑪回來啦?”
“可不是嘛,昨天他剛回府就出了岔子,我這心裡都蹦不成個了。”
帕甲把娜珍拉到懷裡,一邊在她的胸口不停地胡擼著,一邊說:“我給你順順,順順。你慢慢說,彆著急,咱肚子裡還有孩子呢。”
“也不知怎麼鬧的,又蹦出一個康巴丫頭跟白瑪好上了,我們和康薩家的婚事恐怕要悔了。”
帕甲大驚,不安地問:“怎麼會這樣?”他一抬頭,竟看到央宗的腦袋出現在牆頭,帕甲大叫:“誰?”
娜珍扭頭觀看,她大叫了一聲:“就是她!這丫頭……是人是鬼啊。”
央宗腦袋一縮,不見了。她本來站在馬鞍上往院牆裡窺視,被帕甲一吆喝,嚇得趕緊跳下來,騎馬揚鞭而逃。
帕甲把娜珍從懷裡推開,快步追到門口,央宗已經跑遠了。帕甲悻悻地說:“壞了,她咬了你的尾巴,跟過來的!”
“那可怎麼辦?她看見我們倆在一起啦。”
“讓她看見還不怕,要是讓你兒子知道了,那才是大麻煩……等扎西和德吉明白過來,我們碗裡的酥油可就喝不進嘴啦……”
“你快拿個主意,別誤了正事兒啊。”
“那個康巴姑娘我認識,我知道她住哪兒。娜珍,你趕緊回家,要不動聲色,下面的事情,我來解決。”
央宗騎馬一路飛奔,她邊跑邊緊張地回頭張望,見帕甲並沒有追過來,她鬆了一口氣。這時,她才發現,自己竟然跑進了一條死衚衕,她趕緊勒住了馬韁繩。突然,有人攔住了她的退路,兩條腿站在衚衕口,將她堵在了裡面。
央宗聽到身後有動靜,她很緊張,只好下馬準備迎戰。身後的腳步聲漸近,她伸手把腰刀抽出來,猛地轉身刺了出去。
來人竟是白瑪,他險些被央宗的刀刺中。央宗一見是白瑪,驚喜地說:“是你啊?你跑哪兒去了,我到處找你。”
“央宗,你怎麼這麼緊張?”白瑪奇怪地問。
“啊……剛才……我剛才撞見……”央宗驚魂未定地說。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我撞見你阿媽了。”
“你去了德勒府?”
“啊,去了。”
“你都知道啦?”
“我看見了,你阿媽讓你娶那個貴族小姐。”
“我不會娶她。央宗,除了你,我這輩子誰都不娶。你不用擔心,我就是跟你遠走天涯,也不會聽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