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走了而失去興趣,我會盡快回來的。”
楊夙楓等人愕然,卻看見唐諮已經匆忙的離開了。
蘇綾鱈愕然的說道:“外面發生什麼事了?”
裁冰綃眼神似乎很奇怪,猶豫不定的說道:“我也不知道。”
楊夙楓卻沒有怎麼放在心上,淡淡的說道:“他不是說他一會兒就回來嗎?我們在這裡等他回來再問不是更好?想的那麼多做什麼?”
蘇綾鱈冷笑道:“是啊,有些人就知道稀裡糊塗的度日,也不懂得如何籌劃一下將來的事情,等到死到臨頭了還不知道怎麼死的。”
她這番話說得很不客氣,而且明顯地充滿了對楊夙楓的蔑視和諷刺,裁冰綃等人都情不自禁的看著楊夙楓,生怕他一不小心就發作。但是很奇怪的,楊夙楓卻是什麼話都沒有說,只是眼睛血紅血紅的,好像要從裡面滲出血來。看到他的死死盯住自己,蘇綾鱈也情不自禁的有點緊張起來,只覺得渾身有點燥熱,好像要冒汗一般,唇舌也乾燥起來。
在這緊張而怪異的氣氛中,裁冰綃忽然覺得腦袋有點昏昏沉沉的,渾身好像失去了力氣,雖然腦海裡的意識還清醒,可是四肢卻沒有了動作的能力。她斜眼看看蘇綾鱈等人,發現她們也是如此。那蘇綾鱈臉頰紅透,紅豔豔的嬌豔欲滴,高聳的胸脯也急促起伏著,彷彿內心裡有什麼慾望要膨脹出來。
“不好……”裁冰綃隱隱覺得某種不幸的事情要發生,卻已經沒有力氣阻止。
燭光忽然搖曳了一下,熄掉了大半,廂房裡的光線頓時黯淡下來,卻更加顯得柔和昏黃,也更加刺激人的慾望,每個人的呼吸都緊張起來。驀然間,忽然聽到蘇綾鱈吃力的呻吟著說道:“楊夙楓,你、你要做什麼、你……”
裁冰綃用盡最後的力氣拼命的呼喊:“不是他,不是他,來人哪,救命啊!”但是無論她怎麼喊叫,她的耳朵卻聽不到任何的聲音,渾身好像已經被麻痺了一般,只有意識還是活動的。在昏暗的燈光中,她隱約看到楊夙楓粗暴的將蘇綾鱈從靠背椅上拽了下來,踉踉蹌蹌的將她放在白色的大沙發上。
蘇綾鱈渾身綿軟,意識卻還是清醒的,可是卻不能說話,只能本能的呻吟著。她帶著前所未有的驚恐看到楊夙楓好像黑夜裡的惡狼,每一個毛孔都散發著罪惡的氣息。他的眼睛裡通紅的好像燒紅的鐵塊,在數米之外就能把人燙熱。
裁冰綃意識裡苦苦的哀求道:“不要,不要,你不要陷入萬劫不復的陷阱啊!……”然而,沒有人聽到,廂房中只有女人的恐懼的呻吟和男人的野獸般的喘息。
在四個女人的痛苦而驚恐的眼光中,楊夙楓瘋狂的將身上的衣服撕碎,赤裸裸的壓到了蘇綾鱈的身上。蘇綾鱈無力的掙扎著,卻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慾望。男人彷彿要專門發洩心中對她的不滿,將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拉開,強迫她赤裸裸的仰面躺在沙發上,兩條雪白軟潤的大腿被暴力的分開,將女人成熟的軀體毫無保留的展現在其他人的眼光下。他喉嚨深處發出罪惡的猙獰的喘息。蘇綾鱈的身軀潔白如雪,渾身透著一層淡淡的紅暈,令裁冰綃痛苦之餘卻又不禁暗自豔羨。
男人的呼吸越來越沉重,他赤裸裸的站在沙發前,眼神淫褻的欣賞著同樣赤裸裸的女人嬌美身體,終於,他狂亂的怪叫一聲,像野獸一樣撲向了可憐的小綿羊。蘇綾鱈痛苦的呻吟撕裂了其他三個女人的心肺,她們的身軀情不自禁的蜷縮起來。可是男人達到目的之後那種的帶著無邊痛快的快感的喘息和長長的舒氣卻讓她們芳心劇震。她們恐懼,她們顫抖,可是卻不能讓她們永遠的逃避。她們的耳邊圍繞著糜爛的男女交合的聲音,中間帶著女人的痛楚的呻吟和男人愉悅的喘息,還有楊夙楓不時發出的“我叫你瞧不起我,我叫你瞧不起我”之類的含濁不清的發洩的語言,這一切,都將她們從天堂送入了地獄。
裁冰綃滿眼含淚,心頭默默的哀嘆:“楊夙楓,你已經完全墜入黑暗了。”
彷彿有風吹過,又一盞蠟燭熄滅,男人的喘息卻更濃烈了……
也不知道多久,楊夙楓才心滿意足的從蘇綾鱈身上爬起來,身下的赤裸女人已經完全麻木,她靜靜的躺在那裡,披頭散髮,兩眼無神的看著屋頂,身體嬌嫩之處青一塊紫一塊,潔白的沙發上染了斑斑點點的血跡,彷彿要證實剛才發生的罪孽。
裁冰綃痛苦的閉上眼睛,以為這一切已經結束,可是,當另外一個女人的撕心裂肺的呻吟傳入她的耳朵的時候,她的心都碎了。她沒有勇氣睜開眼睛,因為她認得那是裁緲緲的聲音。這個堅強的女孩也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