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夙楓不以為然的說道:“什麼負傷,小事,被人用飛刀紮了一下。”說著將袖子捲起來,大家果然看到他的左手手肘上有一個傷口,傷口還在往外面冒血。
警衛員獵宋心有餘悸的說道:“那傢伙本來想要了師長的命的,不過師長的槍比他快,一槍打在了他的腦門上,這飛刀是他慣性甩出來的,威力不大。”
紫悅姑娘一邊給楊夙楓處理傷口,一邊帶著不滿的語氣說道:“哪有一個師長親自端槍和敵人面對面的廝殺的?你應該在指揮所的位置上,大鳳姐姐都不知道提醒你多少次了……”
楊夙楓笑了笑說道:“行了行了,你別老是嘮嘮叨叨的,我的命大的很,再說死亡的滋味我早已嘗過了,其實也沒有什麼啦。你還是去照顧其他人吧……那兩個人是誰?裁緲緲?裁冰綃?她們倆是你帶出來的?唉,你們女人跑到戰場來做做什麼……”
下午五點,太陽逐漸下山,但是月光狼匪徒依然沒有動靜,從望遠鏡裡看過去,也沒有發現遊仙詩和東方一戀的身影,不知道他們在營帳裡商量什麼陰謀詭計。
夕陽的霞光照耀在血腥的戰場上,映照著緩緩流淌的血水,天地間非常的寂靜,寂靜得既沒有風聲,也沒有鳥叫,甚至連蟲鳴都沒有,空氣也彷彿凝結了,不再流動,只有濃烈的血腥味。所有的人都知道,這是更加激烈的暴風雨的開始,敵人不動則已,一動則是千鈞一髮的局面,每個人都緊緊的握住了手中的槍支和手榴彈。
下午六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