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在城下單獨見他一面,由著戴劍利和傅將軍陪著我,這樣你可放心了?”紫陽道。
平兒無奈嘆息一聲,終究點了點頭,道:“那奴婢去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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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軍營地,眾位將士正於主帳內議事。
朱能明顯的露出喜色,意氣風發道:“昨日我軍雖未攻下城池,卻打得南軍損失慘重。待到明早我軍歇足精力再攻,宿州城內那僅存的幾個士兵怕是再難抵擋了。”
立馬便有人笑呵呵的附和道:“將軍說的是。”
於是同時,一聲有些突兀的“報!”卻緊跟著在帳外響起。朱隸溪命他進來後,那人跪下,手呈書信低頭道:“南軍送來一封書信,說讓王爺親啟。”
張道宇眼神盯著那封書信,眉頭微不可查的蹙了蹙。
朱隸溪起身,拿過書信,開啟看了起來。張道宇只見朱隸溪面不改色的略看一遍,便抬頭道:“不過是約本王去城下聊聊天。郭墨,給本王備馬。”
眾位將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終究還是看著正前方一動不動的張道宇開口說話了,“臣勸王爺還是不要去了。”
“為何?”
“王爺這是還放不下那個女人嗎?”張道宇聲音平靜,話音卻犀利。
朱隸溪冷笑一聲,卻道:“本王正是因為放下才敢去見。倘若不去見,軍師認為這將置我燕軍於何地,是本王膽小如鼠到畏懼一個女人。”
“臣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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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夜,朱隸溪帶了郭墨及其它兵士五人立於城下,城門開啟,紫陽由平兒,戴劍利和傅將軍陪同著出了城門。而後,紫陽和朱隸溪駕著馬匹行至兩隊人馬的當中。
朱隸溪沉著臉色,冰冷而帶著責備的目光看向紫陽。紫陽一笑,似是未見朱隸溪的生氣眸光,親切打招呼道:“王爺來的真快!”
朱隸溪怒目而視,語調森冷,“朱紫陽,以死相逼這招你何時用的這般駕輕就熟,得心應手了。”
那封信上所書之意,不過是朱隸溪若今晚不來見,她朱紫陽明日便去燕軍營地拜訪他。紫陽悽楚一笑,而後道:“王爺若非在意,本公主哪能得心應手。”
朱隸溪眸光柔軟一瞬,繼而又恢復冷冽,語氣帶著些許不耐煩,問道:“找我何事,又來勸本王嗎?”
紫陽正了臉色,字字清楚的道:“朱隸溪,你攻下宿州之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