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素的手,纏著她給她說,她與雲恆之間的事情。
被纏的沒辦法,容尺素只好挑揀一些告訴這個小妮子。
不知不覺,已經快到了中午。
一同用過膳後,夷光公主叮囑了容尺素幾句,知曉容尺素在為生孩子的事情發愁。
又給了容尺素幾個偏方調理身子,道是喝了之後,生孩子的機率很大。
容尺素便全部照單全收。
末了,夷光公主與容尺素說道:“靖寧,這個事情急不得,你也別太強迫著自己,這樣下去,身子遲早吃不消。”握著容尺素消瘦的束手,夷光公主嘆了嘆。
知曉夷光公主是擔心自己,容尺素輕笑了下:“母親放心好了,靖寧有分寸的。”
“如此最好。你到底還年輕,孩子要來的時候,總會來的。時候沒到,急也急不得。”
“嗯。”應了聲,容尺素沒說話。
午時的時候,容尺素才與雲恆回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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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的日子,沒有過多久。
雲恆休息了半個月,便又如同以往一樣,要開始好好上朝。
開始朝九晚五的日子,不過大多時間還是跟容尺素膩在一起。
眨眼一過就是一個月。
這日,容尺素在唐閔的書齋裡,跟唐閔討論著招學生的事情。
婭姑姑卻是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王妃不好了,皇后娘娘讓您進宮。”
“如此驚慌,可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容尺素挑眉問婭姑姑。
婭姑姑平日裡也是個穩重的,不是什麼重要的事情,不至於如此慌張。
婭姑姑睨了眼一旁的唐閔,容尺素道:“無妨。”
婭姑姑這才道:“皇上前些日子新納了個妃子,封了四妃之一的賢妃。”
“如今勢頭直逼皇后娘娘,昨日不小心皇后娘娘錯手還得那個妃子掉了下水,聽說現在還躺在床榻上。皇后娘娘,被皇上重重訓斥了一番。”
聞言,容尺素眉心越蹙越緊。
沉思著,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半響,問道:“皇上新納了妃子,這是怎麼回事?”
現在不是選秀的時候,不該在這個時候冊封妃子,且還位居四妃。
“奴婢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不過據說那女子,是當日王爺洗塵宴中,跳舞的那個舞姬。名喚鑰歌,如今已經被皇上冊封為仙賢妃。”
仙賢妃?
諡號“仙”?
“王妃,皇后娘娘還在宮裡等您。”
雖說不知曉皇后讓她進宮做什麼,不過既然已經讓人來請,想必也不是什麼小事情。
扭頭與唐閔道:“唐閔,我要進宮一趟,招生的事情……”
唐閔微微笑著,笑容儒雅,“不著急,你且去吧。許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別耽擱了時辰。”
“嗯。”
出了書齋,容尺素便上了早前婭姑姑備好的軟轎進宮。
棲華宮。
皇后躺在床榻上,臉色有些虛弱。
而夷光公主則是坐在了一旁,見著容尺素進來,相視一眼,點了點頭,
方才婭姑姑沒有說的是,雖然鑰歌因皇后掉下了水,不過皇后也沒有幸免,跟著一同落水。
皇上卻是把所有的責任指責到了皇后的身上,皇后有苦無處伸冤。
免了禮,容尺素站在一旁,恭敬的問皇后:“不知皇后娘娘傳靖寧進宮有何事情?”態度恭敬疏離。
皇后支起半個身子,斜靠在床榻上與容尺素道:“靖寧,你可來了。”
容尺素抿著唇,望著皇后不語,等待著皇后的下文。
兩年過去,皇后早就沒有了當初的意氣風發,雍容華貴。
整個人顯了不少蒼白老態。
乍看,有些認不出來了。
皇后捧著胸口,輕咳了一聲,“當初的事情,是本宮一時糊塗,才會造就今日。”抬頭望向容尺素:“靖寧,你可還在怪本宮?”
容尺素道:“皇后娘娘多慮了,靖寧不敢。”
皇后嘆了嘆,也不再提此事,而是問道:“宮中的事情,你可知了?”
知曉皇后說的是,皇帝納一個喚作鑰歌的舞姬成為妃嬪,為此指責她的事情,容尺素如實點頭,沒說話,無疑卻是預設了。
“那女子就是個狐媚子,一個低賤的舞姬,怎配為皇上的妃子,怎配為這四妃……”情緒太過於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