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看錯了?”
“或許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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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來請安的人一走,茗側妃留下,陪容尺素去給老太君請安。
路上茗側妃又問起了容尺素安尚書的事情如何了。
容尺素沒有說話,茗側妃又連忙解釋道:“妾身知曉妾身太急了,只是……”
“放心吧,本王妃既然答應過你會幫安家,就不會出爾反爾,把你那些所謂的擔心,給我收起。”
“是。”茗側妃不敢再多問。
到老太君那裡請安,聊了一下家長裡短,老太君竟然讓容尺素盡給雲恒生個孩子,此舉,倒是令容尺素訝異。
畢竟之前老太君可是從未提過這事。
突然間提起,不免讓容尺素有些奇怪。
容尺素下意識的輕撫自己平坦的小腹,嘴角有些苦澀。
沒說話。
這個舉動收進老太君眼裡,老太君死死的皺了皺眉,想到了什麼,面色不太好
。
“季春堂的大夫是宮裡出來的老太醫,聽說醫術是極好的。要不然讓他來給你看看,你的身子能不能治好吧。”老太君道。
聞言,晴河蘭溪的面色不太好,老太君此舉分明就是在嫌棄容尺素身體羸弱。
容尺素制止這兩個想要為自己出頭的丫頭。
“多謝老太君關心,靖寧會聽從老太君的意思,請季春堂的大夫看看的。”
老太君睜了睜眼,看著容尺素皺了皺眉,有些不悅,不過沒說什麼。
“我知道你的身子急不來,但這王府總不能太清冷。”言下之意,是在提醒容尺素,這王府裡需要多添丁,來人丁興旺了。
緊接著,老太君又道:“聽說恆兒有好些日子都是宿在鶯側妃那裡,沒有去別的侍妾房裡,你作為恆兒的妻子,該要好好勸勸他,該雨露均霑才是。”
說了這麼多,原來這裡才是重點。
有些嘲諷,不過容尺素還是乖巧的應了聲“是”
在輕琅院呆了一會兒,容尺素才離開。
跟茗側妃分道揚鑣之後,蘭溪忍不住抱怨:“王妃,老太君實在是太過份了,竟然這樣對王妃您。”先是嫌棄容尺素身體差,懷疑容尺素懷不上孩子,又讓容尺素勸雲恆去別的侍妾房裡,絲毫都不為容尺素考慮。
“她也是抱孫心切罷了。”
“王妃……您怎麼不把您……”懷有身孕的事情告訴老太君啊?
估計有人聽牆角,蘭溪並沒有把後半句說出來,但意思卻是極明確。
容尺素頓了頓。
未語。
蘭溪i不死心,又問容尺素:“難道王妃您就打算一直瞞著王爺跟老太君,不把這事告訴王爺老太君嗎?”蘭溪不解容尺素為什麼要這麼做。
難道是真的不想要這個孩子嗎?
蘭溪覺得她越來越不明白,容尺素到底在想些什麼了。
腳步頓了頓,容尺素低頭看著小腳上的翹頭履。
晴河蘭溪不解容尺素此舉為何,剛想問,卻聽到容尺素淡淡的說了句:“原來是鞋子破了,我說怎就這麼冷呢。蘭溪,看來這幾日你很心不在焉,連本王妃鞋子破了都沒發現。”
“王妃……奴婢……”
“不必解釋了,罰你明天之前給本王妃繡一雙鞋子出來,要是繡的不好,就繼續繡!”
“啊?”蘭溪張大了嘴,沒等她再說話,容尺素已經邁著步履走了。
蘭溪有些委屈,但無處伸冤。
暗處的冬瑩看著三人越走越遠的身影,皺了皺眉,有些不解方才蘭溪說的是什麼意思。
不過搖了搖頭,沒多想轉身進了老太君的輕琅院。
“事情辦得如何了?”趙悅靈眯著眼看著跪在地上的綠兒。
綠兒點頭:“主子放心即可,一切都照您的吩咐辦好了。”
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到了什麼,趙悅靈問綠兒:“容尺素去見五皇子做什麼?”
“奴婢也不太清楚,只是聽說安尚書出事了,茗側妃曾去求過容尺素救救安府,許因為這事……”綠兒把自己打聽到的事情,大略給趙悅靈說道。
綠兒是那人給她安排的婢女,比府中這些蠢蛋好用多了。
趙悅靈微眯著眼眸,“竟還有此事。”
綠兒未語。
“對了,你說三日後王爺會去一品樓可是?”
“是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