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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偎著他的肩膀,琉璃之色的眼眸,睨著天空上飄散著的孔明燈,心不由地亂了。
這個男人總是給她這樣出其不意的驚喜,不可否認的是,她的確不討厭,甚至是……還有點點的喜歡。
這樣的感覺,不由地讓她感到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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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抱得美人歸。
雲恆心情格外的好,第二日上朝,也是一臉的春風得意,這樣不少朝臣訝異,紛紛上前詢問雲恆可是遇到了什麼美事,怎高興成了這個模樣,雲恆笑而不言。
資深的成婚男人,便打趣道:“商王爺昨夜定然是過了春!夜!良!宵!吧。”
“我看也是,聽說商王爺與商親王妃的感情不怎麼好,怎的,商王爺,這是與那個美妾一起風流了,還是與那靖寧郡主和好了啊?”笑的一臉日愛日末,男人便都懂這個意思。
趙行書不知道從那裡躥出來,拍了拍與雲恆說話的中書令的肩膀:“人家兩夫妻的事情,你問這麼多作甚?韓大人想知曉,回去與你夫人試試不就知曉了?”嘴角勾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中書令韓秋摸了摸?子,“我不過就隨便問問罷了。”望了望不早了的天,韓秋拱手跟雲恆、趙行書道:“商王爺、趙大人、下官就先走了。”
韓秋走了,其它幾個官員也就紛紛散了。
雲恆睨著笑容褪去,轉而是一臉憂愁的趙行書:“怎的愁眉苦臉的,莫不成天驕與你吵架了?”
“她若是願意跟我吵我還高興呢,現在,你可不知我家是怎麼個情況。”趙行書嘆了嘆氣,想起府中那些繁雜事,又是一陣頭疼。
趙行書家裡那些事情,雲恆也略知一二,彼時也不知道該怎麼安慰趙行書,開解他。
拍了拍趙行書的肩膀。
一向與雲恆不怎相熟的秦國公秦珂,卻是來跟雲恆答話,“商親王。”
雲恆有些意外,還是禮貌性的回了句:“秦國公可是有什麼事情?”
“也沒什麼事情,上次你救了我家嬙兒,我還沒有好好的跟你道謝一番。”
“下個月就是小女嬙兒的生辰了,也不知曉商王爺、趙大人可否有空,到府中飲杯酒?”秦國公秦珂問雲恆,同時還不忘把趙行書給拉下水。
秦國公親自開口邀約,雲恆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拒絕,與趙行書相視了一眼,便也答應了秦國公。
想要看看,秦國公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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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王府,雲恆也忘了要把這事告訴容尺素。
在秦嬙的生辰馬上要到的時候,一次秦嬙上門拜訪老太君,雲恆剛好跟秦嬙在花園裡賞花的時候,秦嬙偶然與兩人提起,並盛情邀請老太君一起去參加她的生日宴的時候,雲恆才猛然記起此事。
當著諸多人的跟前,雲恆找不到機會給容尺素解釋。
唯好等回了同夢閣,雲恆才捏著耳朵,一副要請罪的模樣,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容尺素,並且真請可切的祈求容尺素的原諒。
此事也非是雲恆的錯,容尺素倒也說不得是怪他,便讓他起來,只是臉色還不是太高,心裡終歸還是正生氣的。
這麼大的事情,雲恆竟然從來沒有跟她說過。
秦嬙與她同年,年長她幾個月,正是成婚的好年紀,彼時辦什麼生日宴,不是傻子都知曉是秦國公想要給秦嬙物色夫婿。
可雲恆這傻子竟然傻傻地不清楚,還把這事情給忘了。
不過想起挑選夫婿這茬,容尺素又陷入了沉思。
雲恆已經成婚了,按道理說,這裡面不該有云恆的名單才是。
可秦國公為何還要親自邀約雲恆,去參加秦嬙的生日宴?
且,這近來秦嬙來王府來的這麼勤快,到底是寓意何為?
難道,秦嬙是看上雲恆了?
這個認知,在容尺素心裡埋下了不好的根源。
秦嬙心高氣傲,怎會看上一個已婚的男人?且雲恆身後還有這麼多的妻妾。
驀地,好半天,容尺素才想到了什麼。
臉色一點點地沉了下來。
雲恆還捏著耳朵坐在容尺素的一旁,瞧著她的臉一點點的沉了下去,心情似是還很不好。
有些奇怪,容尺素突然間的變化,卻猜想不透,容尺素到底是怎麼了。
放下捏著耳朵的手,拉了拉容尺素的袖子,“素素,你還在生我的氣嗎?我錯了,不該把這事忘了,沒有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