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回來出了什麼事了”忍住笑意,冷夜儘量不去想水裘球吃醋的模樣和他大哥‘痛徹’的樣子。
“剛收到釋然莊送來的請柬,邀我們參加霖和他妻子舉辦的珍寶宴,你和小雪準備一下明早出發。”
“宴會不是三天後才舉行嗎?從這到蘇州也只需要一天的路程。”冷夜接過請柬看了上面的日期。
“蘇州的商行出了點事,我要過去處理”
“這有裘球姐的邀請函啊!”冷雪拿過請柬。
“裘球肯定不願意去的”冷夜說。他們想,怪不得大哥居然肯參加宴會,還不是自己非去蘇州又怕心上人不小心跑了。正巧有張邀請函來,就有理由帶著水裘球上路。
“小雪,你幫球兒收拾行李,明早你只需把她騙來送行即可”冷澈冷俊的臉上又勾起一抹淡淡的笑。
“大哥,你好奸詐哦!”冷夜和冷雪異口同聲的說。
沒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仗。
官道上,兩匹白馬在前先行,後邊一灰馬拉著輛馬車。冷澈此次出行只帶了兩個隨從一個丫鬟,一是駕車技術絕好的杜行,另一個是武藝高強的杜康。不巧,兩人正是兄弟。並坐在馬車頭前,杜行駕車,杜康負責保護馬車裡的人的安全。騎在前頭兩匹白馬的不用說一定是冷澈和冷夜了,馬車裡坐著的是冷雪和她的丫鬟春兒。至於水裘球呢,她正非常生氣的與某人並騎一匹馬,看樣子就知道她非常不情願。
水裘球在心裡已經咒罵了千遍的小人正摟著她,漫騎于山間,好不快活。美人在懷,聞著那從披風裡散發出的若有若無的馨香,自是怡人,心神暢快,風流不過如此。
“已經走很遠了,可以放我回馬車裡了”小人!騙她來送行,哪知,一見她便給她來個熱吻。弄的她分不清東西南北,回過神,已經被他抱上馬賓士而行。再不放她回馬車,她可就熱暈了。
“好吧”冷澈戀戀不捨的放開她,知道她受不了熱,不忍她熱暈過去讓她回到馬車裡。空蕩的懷抱,不由一陣寂寞。
坐在馬車裡的冷雪正打著盹,春兒見水裘球進來,連忙按小姐吩咐的叫醒她。
“裘球姐,不,我要改口叫你大嫂了。怎麼,和大哥纏綿完了?”睡眼朦朧,語出驚人,聽的春兒臉都紅了。
“小雪——這不全仗你的功勞嗎?!”冰冷的手捏著冷雪的臉。
“哎呀!好痛!那是大哥的主意,裘球姐——下次不敢了,放過我吧。”冷雪好不容易搶救回自個的臉,可憐兮兮的看著她。一旁的春兒則掩嘴偷笑,小姐平日裡老捉弄他們這些下人,這下終於有能治的住她的人了。
“算了,這次放過你,下次你要幫我整他一回。”
“好,好”冷雪又恢復笑兮兮的樣子。
路程還很長,水裘球無聊的開始打量馬車內,發現外表看似普通的馬車,內部可豪華的很。兩旁是壁櫃,中間放著一張小茶几,茶几有幾個暗格,裡面放了些水果和零食。茶几兩旁上兩張軟榻,用上等的絲綢鋪著,摸上去冰涼舒服,可見冷澈用心良苦。
冷雪讓春兒從壁櫃裡拿出個紫砂壺,一包上好的碧螺春衝上。自個又從暗閣裡拿出水果和零食,開始她的八卦大作戰。
水裘球這會不想聽都不行了,只好認命的喝著她遞來的茶和吃著點心,聽她漫天飛舞的到來。
那日在壽佛山溪水畔和吹笛女上官苑在一起的男子便是釋令,也就是被她叫作陌生3號的。他乃令閣的閣主,是江湖中的一個什麼門派,反正她是沒聽懂。
這次邀他們參加宴會的是釋然莊的莊主釋霖,很耳熟是吧,他就是釋令的哥哥。釋霖在江湖上號稱“臨仙劍”,因為他劍法高超,舞起劍來白袂飄飄,玉面如仙,所以江湖人給了他“臨仙劍”這個雅號。釋霖的妻子白傲顏是商人之女,至於這兩人又是另一段俠骨柔情的故事。
據說這次的珍寶宴將會展示許多奇珍異寶,而珠寶由白傲顏家經營的珍寶閣提供,那間在杭州的珍寶閣便是她家的分店。憑釋霖在江湖的地位來參加宴會的人應該個個有頭有臉,非富即貴。白傲顏不愧為商人之女,想到這種方法來銷售珠寶。
東拉西扯,冷雪一會又說到止翼了。喝了口茶潤喉,她才說道那止翼的來頭也不小,他是青衣門的少主。長的還過的去,就是有時會傻頭傻臉。這冷雪說時是帶了貶的意味,可上揚的唇角還是洩漏了她對止翼的好感。
水裘球問冷雪知不知道那陌生1號和陌生2號,她想了想,說是感覺有點熟,但又想不起是誰。水裘球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