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要比梅哈德師團的官兵強悍多了,也許是無知使他們無畏,所以他們即使在藍羽軍的槍林彈雨之下,也悍不畏死的站起來,利用簡陋粗糙的弓箭進行還擊,結果活活地成為了捷克式輕機槍的靶子,許多人渾身都被打得千瘡百孔,紛紛從城樓上掉下來。
周舫終於不用再寂寞的躺在城牆根下了,越來越多的部下追隨他而去。
而更令人驚訝不已的事情還在後頭,扶風府的城門居然忽然開啟,從裡面衝出來一隊大約六百人的騎兵,他們快馬躍出城門,分佈呈扇形的狀態,高舉著明亮的馬刀向藍羽軍的陣地發起衝鋒。也許是沒有人想到紅巾軍居然會做出這樣自殺的事情,藍羽軍的火力居然停頓了一下,許多官兵都停止了射擊驚訝的看著敵人的騎兵這樣衝出來送死。
“噠噠噠!”在沉寂了大約兩秒鐘以後,連續不斷的機槍聲再次響起。
衝出來的騎兵隊彷彿是遇上了一陣狂烈的龍捲風,紛紛倒在了槍林大雨之下,無一倖存。但是有些馬匹雖然中彈了,可是卻沒有立刻死去,還在地上痛苦的掙扎哀鳴,使戰場變得更加的慘厲。
楊夙楓憐惜的嘆了口氣,要是這隊騎兵不衝出來那該多好,到時候藍羽軍入城就可以將這些馬匹全部據為己有。風飛宇和列蒙也就不用為籌集戰馬而發愁了。可憐藍羽軍組建騎兵地時候總是困難重重,連足夠的馬匹都沒有,而敵人,則毫不吝嗇的將這些馬匹都浪費在藍羽軍的槍口下。
他好想下一道命令,提倡只射人不射馬,不過最後想想還是忍住了。
騎兵隊的覆滅給了紅巾軍守軍極大的打擊。在他們看來,藍羽軍除非用了妖法,否則根本不可能在短短地幾分鐘之內就將第四巡遊隊引以為豪的騎兵全部殲滅,而周舫的離奇死亡,更加令他們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們直到現在都還不清楚周舫究竟是怎麼死的。
騎兵隊出城的時候,勒普等軍官趁機組織了數挺捷克式輕機槍的火力,利用密集的子彈將吊橋的兩條繩索全部打斷,所以紅巾軍想要再次拉起吊橋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桑頓率領的連隊已經踏著那些無知者無畏地騎兵屍體,搶上了吊橋,直衝入城。
剛好城裡面的紅巾軍也想封堵城門,雙方就在城門洞裡發生了慘烈的激戰。衝在最前面的機槍手將狂風暴雨般的子彈潑向敵人,可是敵人還是拼死向前。藍羽軍連換彈夾地機會都沒有,只好扔掉機槍,掏出護身用的五四手槍還擊,城門洞狹窄,容納不下太多的人。後面的戰士們將步槍架在前面戰士們的肩頭上射擊,好不容易才將敵人壓了下去,城門洞附近已經是屍體堆疊血流成河了。
勒普等人也乘機率領部隊後續跟進。機槍手在前面開路,手榴彈則在後面隨時迎擊反撲地敵人。佔領了城門洞的桑頓等人,沿著兩條階梯向城門樓上衝擊,但是上面不斷的有石頭圓木之類地東西砸下來,在光禿禿的階梯上,避無可避,因此傷亡也不小。
楊夙楓也抓起一支米奇爾步槍掛在肩頭上,追隨著大部隊進城,進入城門洞的時候。他左右開弓,連續幾槍,城牆上凡是探出頭來的敵人都被他打趴下了,桑頓等人大大鬆了一口氣,一擁而上,佔領了城門洞附近的城牆,繼續向兩邊發展。
韓南非等人幾乎是用崇拜的目光看著楊夙楓,覺得實在是不可思議,那麼兇悍驍勇的周舫居然被他在兩百米的距離上一槍幹掉,若非親眼看見,韓南非簡直要以為這是神話故事。然而,他即使連續掐了幾次自己的大腿,疼痛都還是清楚地告訴他,這不是在做夢。
又是巷戰。
這一次地巷戰激烈多了,殘餘的紅巾軍的抵抗意志相當的強烈,頗有點寧死不屈的氣勢。或許是受了宗教的影響,他們的確對死亡無所畏懼,有些人甚至已經身負重傷了還要死死的抱著路過的藍羽軍戰士的大腿,直到被一槍打爆整個腦殼。然而,他們也有致命的地方,那就是為了顯示他們的驍勇,他們幾乎沒有多少弓箭手,基本上都是扛著大砍刀的步兵,也許在和梅哈德師團官兵交戰的時候,他們的大砍刀的確有很大的威力和震懾力,但是在藍羽軍的遠端火器面前,他們只能成為藍羽軍槍口下的活靶子。許多人扛著大刀蜂擁而上,結果全部被機槍打死在街道上,甚至連倒下的時候佇列也是完好的。
最後一批頑抗的紅巾軍第四巡遊隊官兵被壓縮在了丹鳳府的知府衙門,他們憑藉高大的圍牆誓死頑抗,他們在裡面點燃了火堆,然後一群人手拉手的圍繞著火堆跳起來奇怪的舞蹈,隨著舞蹈速度的加快,他們的精神狀態也陷入了病態的亢奮之中,拉開了一副要和藍羽軍同歸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