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楊夙楓好了。我想,在我們的話題沒有完全展開之前,烏曼勒斯一定不會讓我們如願以償地。我敢肯定。他第一批發起進攻的兵力不會低於五千人,他素來主張以壓倒性的兵力優勢擊敗敵人,然後將俘虜們拆皮煎骨,盡情的虐待。我想,你也許做好了應付的準備了?”克萊烏迪馬聲音低沉的說道,對於監獄裡傳來地零星的槍聲置若罔聞。慢慢的走向前面藍羽軍的陣地。
楊夙楓不動聲色的說道:“烏曼勒斯大駕光臨,我們總應該盡點地主之誼,是不是?”
克萊烏迪馬沒有說話,只是站到了一個微微凸起的小土坡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前面緩緩傾斜的坡地,那裡,本來是一片荒蕪的土地,砂土和石塊相間,不適合莊稼生長,而且海風太大。也無法種植農作物,唯有野草起伏,各種芒類植物和狗尾巴草裝點其間,顯得十分荒涼,荒草下時不時地有磷光之類的點點微光閃耀。而遠處地尼斯港,則沒入了完全的漆黑之中,沒有絲毫的燈光。
輕柔綿軟的海風從兩人身上輕輕地吹過,帶來海水的清涼氣息。
“多麼安靜地夜晚啊!”克萊烏迪馬忽然長嘆一聲,揹負雙手。仰首望著清冷的月色,回憶起那些遙遠的往事,大為感觸。深懷感慨地說道,“六年前的那個夜晚,也是這樣的平靜,月色也是這樣地魅力,海風也是這樣的溫柔,斯多克的街頭也是這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