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鎖海面的任務。即使下達了禁海令,也無法真正有效地執行。相反地,現在在珊瑚海海域負責執行護航任務的乃是藍羽軍的弗萊徹艦隊,他們才是海洋上真正的主人。對於弗萊徹的為人,他倆不可能不知道,一旦惹惱了他。他是連帝國海軍也敢攻擊的。
“帝國海軍究竟怎麼樣?一點作用都沒有了?”唐諮顯得很失望,唐川帝國海軍如此雄厚地根基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喪失殆盡,真是難以想象。如果帝國海軍還能夠支撐珊瑚海的戰局的話,瑪莎國的軍隊也不敢如此長驅直入,威逼尼洛神京了。
明山桂沒有回答,但是不回答本身就是一種回答,那就是帝國海軍已經沒有失望,連他本人也失去了信心。在最近的幾次朝議上,海軍已經很少被提及了。
看到唐諮的憋悶的樣子,明山桂站起來。從書桌上遞給他一沓精心準備好的情報資料,淡然地說道:“這些,都是來自美尼斯地區的訊息。我整理了一下,也許我們現在就要用上了。”
唐諮疑惑地接過資料,上面記錄的都是藍羽軍最近在美尼斯地區的行動。包括在羅尼西亞聯邦實行的政治改革和軍管措施,他越看就越覺得不爽,忍不住狐疑的說道:“我們要來做什麼?”
明山桂慢慢地舒了一口氣,重新坐回去自己的太師椅裡,拿起一條剝好的紅薯。看了看,又放回去骨質陶瓷碟子裡,若有所思的說道:“藍羽軍已經控制了羅尼西亞聯邦。現在正在剿滅太陽神教,相信年底就可以平定美尼斯南部地區,然後在控制區域內實施土地改革,政治改革,整訓軍隊,健全架構,準備下一步的計劃。如果給他們半年地休整機會,他們將會變得更加的強大,強大到我們只能仰視的地步……”
唐諮強壓下心中對楊夙楓地不快。不以為然的說道:“明大人,你是不是高估了藍羽軍的能耐了?藍羽軍的確是在美尼斯地區取得了一些勝利,但是你也知道,伊雲大陸的戰爭水平和依蘭大陸相比,不過是小兒科而已。那裡的野蠻人,甚至連三十六計都不知道,藍羽軍不過是打敗了一群野蠻人,未必就需要我們如此的驚恐,更加不值得我們如此的期待和敬重。”
明山桂沒有什麼表情的黝黑地臉難得的浮現出一絲嘲諷的神色,冷冷的說道:“但是藍羽軍的海軍已經到達了我們的家門口。雖然帝國的普通老百姓還不知道,但是我們心裡都明白,就是那些美尼斯地區的野蠻人消滅了我們三個最精銳的中央軍師團,迫使我們不得不放棄美尼斯地區如果我們總是以為別人都是野蠻人,我們自己才是野蠻人。”
這已經是很不客氣的重話了,而且一點臉色也不給,不過唐諮也習慣了,明山桂的辦事作風向來如此,溫和之中帶著極強烈的喜惡,所以得罪的人實在不少,才會導致他數次大起大落,差點死於非命。唐諮欲言又止,不過最後還是忍住了,好一會兒才慢慢的說道:“你有什麼新策略?”
明山桂冷冷的看了看他,鼻孔裡重重的哼了一聲,以示不滿。他其實不是對唐諮本人表示不滿,而是對帝國一大群例如唐諮這樣的官員表示不滿,他們根本沒有正眼觀察過藍羽軍的一舉一動,甚至連藍羽軍這個名字都無法說的準確,但偏偏就是這些尸位素餐的官員在把持著帝國的政局,即使他明山桂下大力氣罷免了好幾個這樣的人物,但是想要徹底改變這種風氣卻是不可能的。
明山桂虎著臉,陰沉的說道:“之前的政策乃是錯誤的,必須推倒。藍羽軍現在已經強大起來,我們不能再執行之前的封鎖壓制的政策,我們必須改變策略,將他們推到臺前。帝國現在正是最艱難的時候,也是他們報效國家的最好時機,他們必須透過他們的行動來證明自己的所作所為。如果他們不肯撕破最後的偽裝的話,就必須為帝國出力。”
唐諮漠然的點點頭,這其實是對付藍羽軍的另外一種策略,由來已久,只是始終無法佔據主流。雖然說得好聽,乃是頌揚藍羽軍地攻擊。但是誰都知道這是借刀殺人的策略。這種策略之所謂無法佔據主流,主要是擔心尾大不掉的局面,帝國現在已經有太多的尾大不掉的地方勢力,而想要將藍羽軍從千里迢迢的美尼斯召喚到帝國內陸,不花費一點代價也是不行地,那樣反而會助長藍羽軍的氣焰和野心。
誰敢保證。藍羽軍進入帝國內陸勤王的時候乃是真心實意的呢?皇帝唐明第一個就不相信。他屢次下令要取楊夙楓的性命,明的暗的折騰了好幾回,楊夙楓怎麼可能替他賣命?萬一被楊夙楓來個將計就計,順水推舟,賴在帝國內部不走,那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明山桂不理會唐諮的複雜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