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chajin了慕靈的背上。
夫子嚇得半死,沒想到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就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一旁的慕萱早就已經嚇暈了過去,聞聲趕來的眾人,找大夫,救人忙成了一團。
冰蟬原在院子裡踢毽子,想著等自家姑娘回來了要弄什麼點心好,就見著院子裡突然闖進來一群人,中間還抬著個一背血的姑娘,冰蟬定睛一看,那不就是她們家姑娘嗎!
“這是怎麼回事!”冰蟬忙上前,一下擠進人群,見自家姑娘白著一張臉,人還是醒著的,看見她,嘴唇動了動。
“如果我死了,告訴哥哥,小心顧氏,小心所有的人。”
聽到這話,冰蟬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姑娘,都什麼時候了,您還唸叨著大公子,您這去夫子那兒,怎麼弄成這樣回來了?”
慕靈雖然是醒著,但是背後是真痛,感覺鮮血從傷口處汩汩冒了出來,想著自己要是這次真折在慕柔手上了,忙拉著冰蟬道:“哥哥呢?哥哥呢?”如果自己就這麼去了,一定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哥哥,讓哥哥提早設防,將死之人,其言也善,哥哥即使不信,也會放在心裡,這比什麼都不知道的要好得多。
見自家姑娘一心的要找大公子,冰蟬忙道:“姑娘撐著,我這就去找大公子過來!”
慕燁霖今日陪著太子,卻總覺得這心不□□穩。太子瞧著慕燁霖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樣,打趣道:“是想著哪一家姑娘了?”
慕燁霖淡淡一笑,掩去了眸中的擔憂,笑道:“沒有。”
太子也笑,不再多說,卻見自己身邊的奴才慌慌張張的朝這邊跑來。太子皺眉,怒道:“在宮中,慌慌張張的什麼樣子!”
“太子息怒,太子息怒。”那奴才跪著,也不敢抬頭,“只是,剛剛慕公子府上的小廝說要見公子,說是府上的大姑娘被二姑娘射傷了!”
什麼!
慕燁霖抬腿就走,連告退的禮節都忘了。那奴才目瞪口呆的望著慕燁霖遠去的背影,又看了太子殿下一眼,低聲問:“殿下?”
“讓太醫院派醫術最好的太醫去慕家看看,同時讓宮門口的人給慕燁霖準備快馬。”
“是。”
可是兄妹情深。太子望著慕燁霖消失的方向,目光閃爍,心裡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直到宮門口的侍衛牽來了太子為他準備的快馬,慕燁霖才反應過來,剛剛自己走的時候,連一句告退都沒有說。可他現在滿心都是慕靈,她傷得怎麼樣了?重不重?有沒有生命危險?慕柔又是怎麼傷了慕靈?這中間又發生了什麼?
待他快馬加鞭的趕回慕府的時候,慕靈背後的箭已經被太醫取了出來,止了血,吃了藥,人已經沉沉睡去。畢竟是德高望重的老太醫,而且還是因為太子的原因才過來的,加上還救了慕靈的命,慕燁霖對這個太醫很是尊敬,親自將人送出門,才趕過來看慕靈。
染血的衣服早就已經被收拾乾淨,屋子也是打掃過了的,但是敏感的慕燁霖還是聞到了屋子裡的血腥氣。瞧著慕靈發白的唇,也不知道到底失了多少血。太醫說,還好射箭的是一個小姑娘,力道不重,箭頭扎得不深,沒傷五臟六腑,不幸中的萬幸。
慕燁霖輕撫上慕靈的額頭,一筆一劃的,細細描繪著慕靈的容顏,眼中全是後怕。如果不是太醫說慕靈已經安然無恙,他現在已經去將慕柔碎屍萬段了,雖然,那個人,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妹妹。
同父異母的妹妹又怎麼樣?而眼前這個人,卻是自己心尖尖上的人兒啊!
慕燁霖的手停在慕靈的唇上,猶豫著,碰了碰,感受著讓人迷醉的柔軟,慕燁霖收回了手,靜靜的,盯著那泛白的唇,然後,毫不猶豫的wen了下去。
唔,藥味的……唇
真甜……
門外,想著換薰香的冰夏呆若木雞的看著眼前這一幕,這……這……這都是哪跟哪啊!
聽到門口的動靜,慕燁霖不想停,不想去理,只想好好的感受這丫頭的美好,讓他明白,自己是沒有失去她的。
慕靈雖然昏著,但是,唇上總有東西在動她讓她很是不高興,她皺了皺眉,哼了一聲,轉了頭,想著把這東西趕跑。
慕燁霖一愣,卻笑著放過了慕靈,看了看已經被他蹂,躪得粉紅飽滿的唇,想著,自己的確該停了,想到門口還有個沒走的人,原本還染著一絲情,欲的眸子在看向冰夏的一瞬間已歸為清冷,開口道:“你站這幹什麼?”意思是,你不該來。
冰夏整個人已經蒙了,親哥哥對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