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聽得到的聲音道:“柔妹妹這次做得是有些過了,她那要強的性子的確要改改,這次只是將我推到了湖裡,要是下次,將郡主,公主那樣的貴人推到了湖裡怎麼辦?”
慕靈的話讓慕燁霖聽著一愣一愣的,以前慕靈就算是受了慕柔的欺負,也千方百計的為她說話,一個慕家的嫡長女,活得還沒有個庶長女有氣勢,今天能說出這樣的話,已經是相當不錯了。
慕燁霖彎了彎嘴角,拍了拍慕靈的小腦袋,道:“你放心,哥哥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嗯!我知道!”慕靈笑著抬頭,目送慕燁霖離開。等慕燁霖的身影消失在門口之後,慕靈才收回視線,發現一旁的冰夏吞吞吐吐的似有話說,她微蹙著眉,看著冰夏問:“怎麼了?”
“奴婢有話,不知當不當講……”
“你說。”
“奴婢今天早晨聽說,顧姨娘將釉陶帶回來了,到現在都還沒有放回去。”
“釉陶?釉陶?釉陶……”慕靈反覆唸叨著這個名字,腦海靈光一閃,她忽然間記起了關於哥哥的一件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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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流芳齋
慕靈看著冰夏,示意她繼續往下說。冰夏得了慕靈的首肯,這才道:
“姑娘……那個釉陶,不是個好的……本來,姑娘不應該管大公子那邊的事情的,但是,奴婢看這件事大公子實在是吃虧,便忍不住說了。那個釉陶,前幾天說自己被大公子要了身子,但是,奴婢跟大公子身邊的書童要好,那書童跟奴婢說,釉陶被要了身子的那天,大公子根本就沒有回來!”
“什麼?”還有這事?前世裡,慕靈不知道這前因後果,只知道哥哥不願意收那個釉陶,然後那個釉陶便在家裡一哭二鬧三上吊,弄得人人都指責哥哥始亂終棄,後來,慕家老爺沒有辦法,才做主,將那釉陶收做哥哥的通房。
“那……那個釉陶是怎麼弄成那樣子的?她的元紅,可是落在了哥哥的chuang上?”
沒想到自家姑娘居然會問出這樣的話,冰夏著實愣了一愣,但仍老老實實的回答道:“釉陶的元紅不是落在大公子的chuang上,而是落在偏廳裡。”
偏廳,是哥哥用來會客的地方,元紅落在偏廳,這件事的確有蹊蹺了。
“你做得很好,冰夏,”慕靈笑著,將妝臺上的一隻鴿子血鐲子放在了冰夏的手上,“那你可知道,那天晚上去了哥哥房裡的還有其他人嗎?”
冰夏搖頭,但是,她已經明白了她家主子的意思,連忙道:“請主子稍待片刻,奴婢這就去問問。”
“嗯。”慕靈點頭,示意她快些過去。
偏廳不是一般人去的了的地方,釉陶也不會去伺候一般的人。這麼大的一件事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其中一定有人看到,他們不說,很有可能是被交代過了,但是,有錢能使鬼推磨,冰夏打聽事情的能力,她在前世便見識過了的,得到訊息,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這件事如果按照前世的發展軌跡,獲利最大的便是慕家的另一個公子,慕瑞霖,他善於交友,素有好名,生性風/流,但好在敢作敢當,與始亂終棄的慕家長子相比,他的好,便凸顯出來了。
慕靈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雙眸燃著烈火,盯著顧氏的小院,欲將其焚燒殆盡。原來,顧氏的一盤棋,從現在就開始下了。
等穿戴完畢,冰夏也回來了,手上的鴿子血鐲子還在,但是,頭上兩隻玉簪卻不見了,慕靈看在心裡默默記著,臉上卻不動聲色的問:“怎麼樣?查到了什麼?”
“姑娘……”冰夏喘了兩口粗氣,低聲道:“那天在偏廳的人,是二公子……”
“不可能吧……如果是二哥,他直接跟大哥說就是了,為什麼不認呢?兩兄弟之間,讓個丫鬟有什麼不可以?二哥也不是這樣敢做不敢當的人啊!”
“奇就奇在這個地方了,二公子在偏廳歇了一晚之後,第二天早上便急急忙忙的出去了,臨走時的確留下了話,說有事與大公子商量,但是,後來都沒有音訊了。而且,二公子那天早上出去之後,便被莊子裡的事情絆住了腿腳,據說今天晚飯時分才回得來。”
所以,今天一大早,顧氏便將送回家的釉陶接了回來,目的就是為了在慕瑞霖回來之前將這件事定下來!那麼,慕瑞霖很可能不是被莊子裡的事情絆住了腿腳,而是被顧姨娘想辦法給拖住了!
難怪,前世裡,二哥有段時間十分生顧姨娘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