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就做什麼!就是官家要遷怒立太子一事,老夫也有站理的話說!”
沈歡除了佩服還是佩服,司馬光道德無雙。為人方面至誠無比,歷史上他自己也說過“一生無不可對人言之事”,不怕天知地知,更不怕別人知道!也許,這就是他的人格魅力所在吧。至於沈歡,他自認為做不到,因此剛才聽到官家醒來,第一反應便是心虛怎麼說他也趁著人家昏迷地時候幹了不少與對方有關之事。
司馬光又道:“至於官家對於立太子一事怎麼處置。是什麼態度,也許過幾天他就能上朝處理了。我等儘可旁觀。”
沈歡奇道:“老師,官家總不會要重立太子吧?”
司馬光搖頭道:“不會,自古立廢太子。從來都是事關國本之事,滋事體大,豈是說廢就廢的。再說當今太子年輕才賢,又是嫡長子,沒有什麼過錯,立了也就立了!要不是站得住腳,當時老夫也不會提議立他了!”
沈歡噓了一口氣,他可不希望因為自己的介入讓本來就該是太子的趙頊失去了這個地位,那樣的話可就真的是罪過了。
司馬光又笑道:“子賢。此事你何必擔心?你還是操心一下自己的事吧。”
“學生的事?”沈歡一時不明白。
司馬光捋了捋鬚子,道:“難道你忘了之前要老夫向王介甫提親的事了?”
“介甫先生不是答應了麼?難道他反悔了?”沈歡吃�